珮的氣息,這時候皇甫翊的心會很靜很靜,一切煩惱都遠離大腦,哪怕靜靜坐一小會兒,也覺得是幸福的。
這個時候,皇甫翊會給蘇馥珮寫信,字裡行間滿滿的全是思念與深情,還有一些只有兩人才聽得懂的情話,比喻老公老婆……
寫好後,皇甫翊便會讓人快馬加鞭帶到煙雲關,順便帶些補品,進貢的吃食,有時候會親自給蘇馥珮做個髮簪和小玩意,讓蘇馥珮無時無刻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思念與愛意。
而這時候的煙雲關,蘇馥珮已經將自己關在營帳中五天了,除了青絕白鯉近身伺候外,連賀章馬聰華蘿衣也不得入內,若有人敢硬闖,守在帳外的鐘棋和黑風決不會手軟。
夜色襲來,煙雲關霧靄茫茫。
迷離的夜色下,馬聰擺了張桌子執扇在蘇馥珮帳外喝酒,時不時朝燈火通明的帳內看一眼,搖搖頭執杯飲一口酒。
“聰弟,還沒成嗎?”華蘿衣和賀章走過來問馬聰。
馬聰搖頭:“可不是,這麼多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華蘿衣和賀章朝蘇馥珮的營帳看去,只見得火光下蘇馥珮的身影放大印在帳布上,仍舊可見得她忙碌不堪來來回回地走動著。
離開京城十天後,他們到達了煙雲關,剛來便迎上了夏候靖南宮夜夏候冰清的三路兵馬,從水路,陸路進攻煙雲關,形成三面夾擊之勢,蘇馥珮帶來的兵馬長途跋涉疲累不堪,這一戰打了五六天,終是以他們戰敗告終。
初戰告敗,蘇馥珮封鎖了戰敗的訊息,並沒有傳回京城去,與賀章馬聰等人分析了戰事後得出了一個戰略方案,那就是隻守不攻,讓夏候靖他們先得意一段日子,等待她製出秘密武器,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來煙雲關已有半個月,他們戰糧充足只守不攻也頂得住,只是再這樣下去難保夏候靖他們再耍什麼手段,也怕戰敗的訊息傳回京城,讓皇甫翊著急,引得民心不穩。
“姐,皇甫翊又來信了?”馬聰見華蘿衣手中拿著封信和一個精美小錦盒,笑問道。
華蘿衣點頭:“嗯,這幾天珮珮沒回信,皇上的信和東西送得越發頻繁,如果珮珮再不回信,以皇上的心思必會猜疑,希望珮珮早日成功出來。”
馬聰一把奪過信看了看道:“這痴情種,不知道每次都寫些什麼,要不我們幫珮珮回信算了。”
賀章趕緊拿過去道:“這怎麼行?這是皇上寫給珮珮的,豈能讓外人看?我們還是等等吧。”
馬聰撇嘴不以為意,繼續喝酒。
“終於大功告成了!”這時營帳內傳來一陣驚喜的喊聲。
賀章三人大喜,和鍾棋黑風一起衝了進去。
“珮珮,成了嗎?”賀章華蘿衣馬聰三人齊聲問道。
蘇馥珮與身邊的嶺南奇老相視一笑,點頭答道:“嗯,成了,你們過來看。”
賀章等人走過去一看,只見桌子上擺著無數屁股圓圓的拳頭大的瓷瓶,一眼看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只是在瓶子口有一根細細的繩子。
賀章眾人相視一眼,有些疑惑,這東西有什麼作用呢?難道是迷藥?
馬聰隨手拿起一個瓷瓶走到燭火下照了照,奇怪問:“這是個什麼玩意?”
“別再靠近火了,小心爆炸!”蘇馥珮緊張喊道。
馬聰趕緊收回手,看了眼瓶子問道:“這玩意遇火會爆炸?”
蘇馥珮點頭,拿了一個瓷瓶對眾人解釋:“這個是我用煙花爆炸的原理製成的炸彈,俗稱手榴彈!”
“手榴彈!?”眾人左右相視一眼,這名字好奇怪!
“沒錯,就叫手榴彈,只要點燃這根導火繩就會慢慢燃進瓶子裡的硝藥,引起膨脹產生高熱,最後發生爆炸,殺傷力極強,是專門用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