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玄冥教的殺手,武功不俗,恐怕不輸給江湖有名的紅衣惡鬼。”
“殺手?什麼時候開始玄冥教也會養殺手?”
“這個嘛,恕秋意不能奉告。”
堯清當即皺眉,他上下打量靳秋意,反問道:“你帶我回玄冥教意欲何為,別再對我說你的言不由衷。”
靳秋意上前多走幾步,輕笑道:“師兄你懷疑我?”
“難道我不該?昨日的紅衣人是誰?絕夜又來自哪裡?玄冥教隱跡多年,為何突然召開武林大會,還有你與蒼山派同流合汙,攜唐門驚擾巫教,你的野心昭然若揭,又何須我來點破。”
“是,我從來沒有否認我想一統江湖,我也沒有否認我是為師兄顛覆巫教,至於絕夜是誰,重要嗎?他是霧蹤大弟子也罷,巫教少主也罷,現在他只是玄冥教的人。至於那位紅衣人,我想你比我更應該瞭解,我可是連一面也未曾見過。”
“靳秋意,你總是喜歡廢話連篇。”堯清手中冰蠶絲出手,靳秋意倉皇閃開,隨即他的頭髮散落,靳秋意輕笑著摸摸自己斷開的髮飾。
“功力恢復了就翻臉不認人,師兄,你好狠的心。”
堯清冷笑,“你走吧。”
“不聽我一句解釋。”靳秋意道。
堯清道:“你對我有多瞭解,我對你就有多瞭解,我不想聽你多說一句廢話。”
“唉,師兄,何必為了一個外人傷我們的感情。你不是說過,緣盡時,不能強求。絕夜也罷,抉衣也罷,他們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他是抉衣。”堯清肯定的說道。
“我拗不過你,他是抉衣,如何?如今他是大護法的得意門徒,與你毫無關係,他不認識你,也不記得你,他和一個陌生人有什麼區別。”靳秋意道:“我知道你現在難以接受,我也知道你所介懷的事,放心師兄,在這裡不會有人責怪你,你永遠都是對的。”
“笑話,是對是錯,我會不知道。”堯清越說越是臉色沉下去,靳秋意後退數步,賠罪道:“師兄說的有道理,秋意唯恐師兄你生氣,你先歇息吧,秋意告辭。”
門一關上,堯清防備的回到床邊,他拿出衣襟裡絕夜甩給他的信件。
“靜觀其變。”短短數字,堯清面露喜色,他知道自己不逼走靳秋意,靳秋意是不會隨便讓他離開他的視線。
這一句靜觀其變包涵太多意義,到底抉衣發生了什麼事,會突然變成了玄冥教的殺手。
不過就算是有詐,靜觀其變未全不是一個好法子,至少不必讓靳秋意生疑。
這一路上,乃至到玄冥教,靳秋意看似不忘舊情,對他畢恭畢敬,實際上許多事情都是故弄玄虛,比如那竹林裡的紅衣男子,還有大護法。
同樣巫教也大護法,也受人敬仰,但是見到教主還要行禮,在玄冥教,卻是教主要給大護法行禮,看樣子,如果教主無意讓人看到,也不至於這麼明目張膽,當然,靳秋意一早就對他坦白過大護法奪了他權的事,可這是醜事,不該輕易向外人道明,更何況還是似敵非友的巫教,靳秋意更該防範才對,所以這一步棋是個虛棋,用來迷惑人的視線,到底靳秋意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還要等武林大會召開才能分曉。
堯清也不惱,他耐著性子等待,既然靳秋意廢了這麼大的功夫把他從巫教帶到這裡,這一步棋就不會是一步廢棋,他且看看他這個師弟是打算如何興風作雨、為禍武林。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一十六章 舊人如故
畢方用劍挑起軻戎的下巴,笑道:“一路跟了我這麼久,不會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於宴連忙要去扯畢方的手,鍾英卻是架著於宴,不悅道:“好個於宴,不回巫教,是打算和天極峰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