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讓鍾英的針無法下手,都落了空,而後畢方閃現在鍾英身後,眼露殺機。
江柳喝道:“畢莊主手下留情。”
畢方正欲教訓鍾英一頓,島外的焰火更盛。
“這是危險的警報,糟了,來者不善。”江柳喃喃道,而後他向畢方道:“我相信以畢莊主的為人不會和朝廷勾結,當務之急,我們不該殘殺,應敵才是關鍵。”
畢方一掌把鍾英打的口吐鮮血,他戾氣深重的說道:“幫我找到芩凨,我就可以和你們商量,要不然你們的處境你自己比誰都清楚。”
“一言為定,駟馬難追。”江柳說罷就有巫教弟子來報,江柳下令讓他們嚴防敵方來攻,還讓人去找尋顧芩凨的下落,畢方以輕功出殿,與他們傳音道:“我出去查探訊息,速去速回”。
江柳扶起鍾英,教訓道:“你怎麼總是這麼不聽話,白白的吃了苦頭。”
鍾英擦著嘴角的血漬,道:“我不唱黑臉,你怎麼唱白臉。”
江柳聽著鍾英的話,心裡莫名為他一陣難受,鍾英捂著受傷的肩膀,道:“你還有心思想這些,還不快點安排人,等會他們殺進來,連命都要保不住。”
江柳聞言點點頭,扶著鍾英離開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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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方站在瓊樓之頂,只見十幾艘巨船停靠在海灘邊,一片殺戮之聲,靖朝的旗幟在月下飄揚,這種仗勢和出兵的力度,已經算是清剿,畢方皺眉,就憑謝君諾,一個已經失蹤五年的世子,是不可能調遣這些兵力,畢方能猜測的到的是,謝君諾必定騙了他們,而這些人馬也是謝君諾里應外合引到霧蹤來。
霧蹤只是一個江湖門派,它不及巫教妖言惑眾,更不似天極峰那般財大氣粗,霧蹤百年來安分守己,鮮少與外界往來,能讓朝廷窺視的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傳說中可以長生不老的武功,冰魄。
畢方躍下去,上了他們的主船,他避開人手到處查探,只見主艙內雍容華貴,竟還有絲竹之聲。
畢方候在船艙外,聽著裡邊有人正在談話。
御林軍總督楊堤朝謝詹請命道:“太子殿下,我們在這裡已經等候世子一個時辰,何須再等,讓我帶兵上去將他們抓獲,不怕他們不交出冰魄秘籍。”
謝詹舉手示意他退下,“世子心思縝密,你切不可輕舉妄動打亂他的計劃,此次他能主動向朝廷請命,已是不易之事,本宮不希望有過多的人介入。”
楊堤聞言心中雖是不甘心,臉上卻是奉承著,“太子殿下說的是,那屬下就靜候佳音了。”
畢方聽完他們的話,依然證實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轉身他離開船,回到霧蹤內堂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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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芩凨醒來時脖子那處痛的難受,油燈在撲哧撲哧的燃燒,顧芩凨望向前方,他的穴道還未被解開,只能保持一個姿勢。
謝君諾正在架子上翻著東西,動作十分麻利,地上已經堆滿了書籍。
“你在找什麼?”顧芩凨問道,既然是找長生之術,他不該在內堂的宗族中翻找典籍,但是謝君諾能煞費苦心的來尋找就不是尋常的物件。
“霧蹤近二十年弟子的名錄和島主的自傳。”謝君諾道:“你們宗族的典故都記載的很詳細。”
他邊說邊翻看,顧芩凨不解,“這些和你沒關係,你根本不該找。”
“呵,這當然有關係,這霧蹤之島可是藏著天大的秘密。”謝君諾道,他環顧這屋子,“誰會想到他們會把這些秘密藏在這破陋的宗族。”
“謝君諾,你那麼聰明,為什麼不直截了當的對付霧蹤,耍這些手段,不怕有失身份。”顧芩凨獨坐著問道。
“我不是為了對付誰,可是要知道真相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