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了麼?”
謝遜沉吟道:“只要五弟一家趕回武當山,憑他師父張真人的名頭,這天下能找他麻煩的人還真不好找。”
來人哈哈一笑,道:“那麼你的仇恨呢?”
謝遜心頭疑雲突現,沉聲道:“閣下一身修為驚世駭俗,謝某平身所見少有能於你匹敵,便是少林空見大師似乎也遜你一籌,謝某十分敬佩。然而閣下對謝某的一切似乎極為熟悉,敢問一句:閣下到底是什麼目的?”
“那人抓你幾人上山,到底所謂何事?不會是為了你和弟妹的好事那麼簡單吧?”武當山上張松溪和張翠山開玩笑道。在張三丰的幾個弟子中,唯有他和張翠山同姓,平時相處也極為融洽,這十幾年不見,兄弟之間更是沒有隔閡。
前些日子是張三丰的百歲大壽,卻因為一群武林人士上山攪得山上不得安寧,好容易這幾天安靜下來,才有道家飄然出世的幾分味道。難得的眾師兄齊聚,武當七俠相聚在青蓮觀,一來看看無忌的寒毒,二慶賀俞岱巖丹鼎去了。眾人說著不免就說道十年前張翠山失蹤的事情上去。
張翠山一直擔心義兄謝遜之事,加上無忌的寒毒,著實讓他難受了幾天,眼看事情有了轉變,心情也自大好。想起往事,沉吟道:“我當時施救兩人,已然精力耗盡,那人出手十分駿捷,我並沒有看清楚他的樣子,後來在島上的時候他一年裡也自出現一兩次,那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教了無忌一門‘斗轉星移’的內功心法,我見他對無忌並無惡意,只是要困住我們幾人而已,也就沒有去問。”
莫聲谷好奇道:“那麼說他到底也出現了幾次,怎麼會不知道他的長相呢?”
張翠山道:“我十年力前後見過他三次,對然他並沒有帶面具之類,不過他身上似乎有一種讓人難以親近的感覺,便是瞧他的面目,也橋不清楚,更不用說看他的長相了。”回憶良久,又道:“他整個人的樣子似乎在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若是仔細去瞧,似乎有年紀一些。”可能認為自己所說果然粗像,不禁搖搖頭。
宋遠橋聞言,眼神難得的精光一閃,看向俞蓮舟似乎也有同樣的感覺,一手撫掌,輕嘆道:“五弟若是沒有描敘錯的話,你遇見的那個人應該是個絕頂的高手,內力也必能深厚之極,五弟幸好沒有動作,否則的話。。。”宋遠橋想了想,接著道:“我們兄弟七人除非施展‘真武七截陣’,興許能和他勉強一斗!”
張松溪驚訝道:“大哥,你這樣說是不是太抬舉對方了?依兄弟所知,放眼江湖能夠接下‘真武七截陣’之人,絕不會超過三五人,便是‘煉域門’的薛匡也未必由此能耐。”
宋遠橋苦笑道:“四弟倒不妄自菲薄。不錯,師尊傳下的陣法確然精妙無妨,但若是修為到了先天之境,真力隱然佈滿渾身,便是陣法能將其困住,也無法奈何得了對方。而依五弟所言,那人面上朦朧一片,便是以極為高深的真氣故意遮住面目,讓人分辨不出,這樣人的豈是你我所能望及的?”
俞蓮舟也點頭道:“大哥說的不錯,這樣人的踏足先天之境,修為到了什麼境界,已非我等所能想象。而有此能耐之人,絕對是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
莫聲谷駭然道:“五哥,你真是好運氣,若是你身上完好,能接那人幾招?”
張翠山沉吟半晌,忽然道:“七弟,依你今日的修為,能接師尊幾招?”
莫聲谷面色頓時慚愧不已,尷尬笑道:“五哥何必拿小弟開玩笑?我想我連師父三招都接不下。”
張翠山嘆息道:“我並沒有那你開玩笑,在那人的身上,我覺得當世之上也許只有師父能勝他了,我拼死也不過接下三招就不錯了。”
張松溪神色凝重道:“五弟的感覺是沒錯的,這樣的高手將你三人困在島上必定有非凡的目的,而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