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愛戀與我的不相上下。
人常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在我不得不遠離鈴鐺的那些日子裡,我就是一個旁觀者。我明明白白的看到了他如何拼命的學習,只是為了能引起鈴鐺的注意;我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又是如何努力的鍛鍊自己的口語表達能力,只是為了能在各種各樣的活動場合與鈴鐺同處一臺。
我曾看到過他是如何忘情的拉住鈴鐺的手,如何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緊盯著她。
他應該還未向鈴鐺表白過吧,希望如此。我的傻傻的,笨笨的,只知道將雙眼望向我的鈴鐺,心裡除了我再也裝不下任何人的我的鈴鐺,就是那個“當局者”。
但是,我的心中仍然有著強烈的不安,強烈到讓我輾轉反側,心中愈發的愁腸百結。
我使勁將心中不安的種種想法甩出頭腦,輕輕的在心中對自己說:“不管怎麼樣,我的鈴鐺在那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總算是有個並不陌生的人在陪著她了!
我,應該可以放心了!”
但,我真的不能欺騙自己的心。
直到躺到床上的那一刻,我仍然在嫉妒的深淵中苦苦掙扎著。不知何時,我才沉沉睡去,但夢裡全是*那雙緊盯著鈴鐺的眼,而我的鈴鐺,竟然就那樣令人心碎的向他微笑著……
第 016 章 夢裡只有你
進入大學的 第 016 章 體性活動就是軍訓。
第 016 章 合,大家都穿戴好軍服、軍帽,齊刷刷的自覺的站好了隊。我前後一看,只有自己的個子在女生裡最高,便自覺的站在了隊伍的最後。
教官是個看起來連鬍子都沒長好的半大小夥子,看他嫩嫩的樣子,隊伍稍稍有了些騷動,有些女生還偷偷的笑出了聲。
“怎麼,看我太年輕嗎?”在騷動稍微停息的時候,小教官揚聲說道,“我叫柳鵬,今年二十五歲,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特種警察學院畢業,少尉軍銜。”
我驚異的看著他。
隊伍中霎時又傳過一陣騷動,我知道大家同我一樣的驚詫於他的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掛銜的特警了。剛才還偷偷笑的女生們此時卻都以一種敬佩的眼神看他了。
“你,就是你!以後整隊,叫操!”他用手指指我,用凌厲的眼神盯向我,高聲讓我出列。
我應聲而出,自然的站在了他的身旁,他就比我高那麼一點點。
“今天我們的主要訓練任務是基本軍姿、佇列、隊形。希望大家能跟上,不要拖集體的後腿!”他加強了語氣,說完用更為凌厲的眼神掃過所有人,頓時隊伍鴉雀無聲。
我們的柳教官果然是個“練家子”,他用一氣十幾個的單臂大迴圈將我們所有的人都折服了。
隨著每日訓練難度的不斷加大,我們都漸漸感到了他的嚴厲和毫不留情:遲到罰做五十個俯臥撐,跟不上隊伍罰跑兩千米,動作不到位罰連做一百個重複性動作……
僅僅訓練了一週,同學們就感覺吃不消了,但忌憚他的懲罰,大家都在咬牙堅持著,於是時間就一週一週的很快的過去了。
在這一月裡,我們在雨中練站姿,水珠順著頭髮、臉,一直流遍全身,但大家都一動不動;小教官刻意在涼爽的時候讓我們休息卻在豔陽之下“拉練”,還要揹負不少於五十斤的重物,這時又是淋漓的汗水將全身溼透;最為可恨的是,我們常在經歷了一天的魔鬼訓練之後,終於可以倒在床上好好休息的時候,他還搞些“偷襲”——我們常常在正睡得香甜的深更半夜突然被軍哨聲驚醒,於是極其迅速的穿衣起床下樓集合。
站在佇列之前的我看著大家頭髮凌亂,衣著不整的狼狽樣想笑也笑不起來,因為我也是這個樣子。在之後,大家都變聰明瞭,乾脆和衣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