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的身體一定要多加照顧,所以一早就到廚房要人為你燉點人參湯,等會兒趁熱把它喝了吧!”他答非所問地說。
“照顧?我說了,我的身體好得很,你幹嘛突然對我這麼好,”她滿腹疑問地瞅著他。
剎那間古天翔不知該怎麼說明,只得支支吾吾地說:“呃!女人家……的身體本來就該好好的照顧。”
實際上,他是有些歉咎,想到自已昨晚簡直就像野獸,一定累慘她了。再加上她是第一次,晚點兒,她一定會覺得不舒服,因此才會一早便急忙地要廚子燉些人參湯,想要為她補補身子。
看著他現在有點古怪的神情,沈憶萍撇撇嘴,“算了,不問你,看你現在這樣子,也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說著,她就想把那盅人參湯塞回他手中。
“不!你一定要把它喝了。”古天翔不容反抗地說。
“啊?”瞧著他那嚴肅、僵凝的臉色,沈憶萍不禁將即將脫口的拒絕給吞了回去。
古天翔抬起他的大掌,溫柔地順了順她的頭髮,“把它喝了,乖。”
那?她是不是看錯了?沈憶萍無法置信用力地眨了眨眼,他居然……對自己露出好溫柔的眼神,害她的心不禁漏跳了一拍,臉龐更因自己注視他的眼眸,霎時燒紅了起來。
在沈憶萍不解、狐疑中,古天翔望著沈憶萍臉上那股紅潮,還誤以為她是突然想起昨晚兩人一起的事而忍不住害羞,不禁笑得更開心了。
沈憶萍望著被自己端回房裡的人參湯,腦中充滿了無盡的疑問與背叛感。
她居然在與白文郎過了一夜後,對另一個男人怦然心跳?
而他……在今天突然對自己表示好感,這代表什麼?他喜歡自己。
雖然她一向就喜愛男人對自己的欣賞,可是也不該是這樣呀!
老天也太愛捉弄人了吧!一年多前,她曾將自己的目標擺在他身上,可是卻落得被人批評成不三不四的女人,如今她將目標擺在白文郎身上,他卻自動送上門?
可她實在無法在認定夫婿後,又去接受另一個男人;只是……他的好意,他那溫柔的神情,卻又敲動自己的心房,這可怎麼辦?
而且古天翔與白文郎兩人又是好友,古人常言朋友妻不可戲……
“唉呀!該怎麼說……總之,絕不可以對他下手……不不不!是絕不能對他動情,”她堅決地警告自己。
畢竟,她現在與白文郎已有夫妻之實,就算不是妻,也可以算是妾了,雖然,她真的並不想當個妾。
這樣的三角關係,沈憶萍差點沒給它想破頭,最後,她也只能期望自個兒以後少理他一點,省得惹禍上身。
兩天三夜沒回來,沒想到他的好友“病情”又加重了。白文郎對著那雙自他回來便氣得不斷挑動的濃眉嘆氣。
而她……唉!白文郎苦惱地看著挨近自己身旁,露出一臉獻媚笑臉的罪魁禍首。
“白大哥,這是我要廚房特地燉的補湯,你在外頭奔走了兩天,身子一定很虛,快點將這補湯給喝下去吧!”沈憶萍笑得太過甜膩地說。
白文郎睨了臉色不怎麼好的古天翔一眼,“給古兄喝吧!”他簡短地說。
“白老弟說得對,我近來身體比較虛,就給我喝。”古天翔氣得睜眼說瞎話,端起那碗補湯就想往喉裡灌。
一個年近三十的大男人,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擺明在吃醋,看得白文郎直想嘆氣。
“不行!沈憶萍連忙將補湯搶回。
古天翔惡狠狠地瞪著沈憶萍,彷彿她不該如此做,“為什麼不行?”
“這是我特地交代廚房燉給白大哥喝的,你當然不行喝!”沈憶萍講得理所當然。
一聽,古天翔氣得差點當場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