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滿意了吧!可以放我出去了嗎?”
“很好,你可以出去了。記得你的代語是‘海豚’,我則是‘鯊魚’,我會隨時和你保持聯絡。”
殷堯所有的印象就到此為止,因為在那人說完這句話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昏迷,待他醒來時,已是在自己臥房內那張怡人的水床上了。
三年間,他執行過四次任務,還好結果都不負所托。不知怎地,他似乎對這項工作產生了一絲他難以解釋的成就感及驕傲,已不像當初那麼排斥、討厭了。
算了算最後一次任務離今已有一年之久了,原以為他已被那個叫“鯊魚”的給遺忘了,正準備大肆慶祝他的“脫離苦海”,可惜呀可惜,一通電話不僅毀了他的美夢,更壞了他的好事!
他搖晃了下腦袋,又拾起鑰匙往外而去,當然,這會兒絕不會是去約會,而是趕去紐約會會那個叫“變色龍”的,瞧瞧他是否和自己一樣,生就一副倒楣樣,才會落入那隻“鯊魚”的手裡。
其實,出任務他並不害怕,倒覺得挺刺激有趣的,唯一讓他嘔的是,前四次的主角全是一些行將就木的老金主,少了脂粉味,做起事來就是缺少那麼點勁。
但今天這隻鯊魚竟告訴他有豔可獵,這豈不是讓他爽歪了,所以,他的腳步也就加快了不少。
他隨著車內所流洩而出的輕音樂,哼著小曲,直奔桃園中正機場。
敞篷車就是有這麼點好處,可以舒服愜意地吹著涼風,更可以將車外沿路的景緻一覽無遺(雖說高速公路旁根本毫無美景可言)。
眼見機場就在眼前,他正準備下交流道,怎知驀然餘光一瞥,他瞧見在路肩上停著一輛十分醒目的紅色小金龜,旁邊蹲著一位身著紅色迷膝洋裝的長髮女孩兒,想必她就是它的主人�羅!八成是那輛小金龜拋錨了,還真是苦了那位嬌滴滴的女孩兒,在這
豔陽高照的七月天,還得忍受這種修車之苦。瞧她香汗淋漓的,讓殷堯看了著實不忍。
基於英雄救美的心理因素作祟,雖然他知道自己再耗下去鐵定趕不上“鯊魚”事先已為他預訂好的班機,但他終究拗不過自己的惻隱之心(這是他自己解釋的),還是停下車伸出他的援手。
“嗨!”他摘下太陽眼鏡,先來個劉德華式的招呼。
那女孩兒頭根本懶得抬,還是一心一意地與她那輛小金龜在對抗著。
殷堯聳聳肩,見這招不管用,也蹲下身,在她身旁輕喊著:“紅衣女孩兒,需要我的幫忙嗎?”
這會兒總算稍微有反應了,女孩兒抬起頭狐疑地瞧了他一眼,不假辭色的說:“你是混血兒?你走吧!”
什麼跟什麼嘛!難道混血兒連“拔刀相助”的資格都沒!胡扯,這是哪一國的論 調?
“我是看你在這兒蹲了滿久的,好像還沒搞定它,所以想幫你,你這麼說就太沒人情味了吧!”殷堯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發現她還真是漂亮。典型的瓜子臉,大大的雙眸,尤其是那小巧又紅潤的唇實在是誘人極了!再看看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殷堯還真是於心不忍,這麼酷烈的豔陽,她怎能受得了。
“我最討厭藍眼珠的人,你走吧!愈遠愈好。”她隨意應付了他這麼一句,不可 諱言的,這也是她的真心話。
“喔!”他睜大那雙她所謂“討厭”的迷人眼神,非常難以消化這番話,曾幾何 時,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藍眼睛竟淪為罪惡之首?
“你走是不走?你知不知道你擋住了我的視線!”她悻悻然地瞪視著他。
“好,好,我走,真是搞不懂這世界怎麼突然變了,‘好心被雷親’!不過,有
個人比我更可憐,明明是蓄電瓶壞了,卻一直整那根電線,還偏偏碰到個粗心大意的主人,要是我是這輛小金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