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機的存在。
隱隱約約有些意識的時候,聽見不遠處有人在溫柔的呼喚著她的名字…“墨花,墨花…”似乎她一直弄錯了什麼,空氣中帶有醫院特有的消毒水氣味,努力睜開了眼睛,她的床邊卻是空無一人,果然只是幻聽呢。
大概後腦受到了創傷,頭部後方時不時的傳來痛感,眩暈感也在不斷襲來,嘗試著動用自己乾澀的聲帶“有…有人嗎?”發出的聲音微弱而暗啞,但卻是屬於她的聲音,有一陣腳步聲傳來,林墨花盡力撐開了眼皮,看見了籠罩在她上方的陰影,“衫…衫賢…我…”聲音顫抖地說不出完整的字句卻被明衫賢一句話打斷。
明衫賢的眼底是深不可及的冷漠,緊繃著的臉上透露出了明顯的慍色,“劉思怡,這個角色扮演遊戲你還要繼續下去嗎?”他的手抵在了林墨花的臉上“不過是佔據了墨花的身體,你終歸不是我的墨花。”手指輕柔的撫摸過她的肌膚,是一種深切的愛憐。
林墨花喘了一口氣,維持撐住自己沉甸甸的眼皮定定的看著明衫賢,“混…混蛋…醃菜,你說我是誰?”爾後她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明衫賢的反應就又敗給了自己沉重的眼皮和疲憊的意識,陷入了昏睡之中,最後恍惚聽到在不遠的地方傳來像是一口氣提不上來似的斷斷續續咳嗽聲,虛弱的和小貓叫般的聲音在呼喚著“衫賢”這個名字,感覺到落在臉上的那份溫暖撤走了,她的心口空落落的可怕。
——————視覺轉化分割線——————
咖啡廳的招牌掉下來了,她卻被像是被一種神秘的力量困在了原地掙扎不得,從後方傳來的一陣推力之後她僅僅只記得那一下短暫的疼痛之後就失去了意識,只是她聽見了衫賢的聲音,雖然呼喚的並不是她的名字。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回到了過去那個不起眼的劉思怡的位置,她曾一度伸手可及的明衫賢挽著真正的林墨花背對著她越走越遠,明明她已經得到了這一切不是嗎,她已經不能忍受失去了,呢喃著明衫賢的名字,希望他能夠回頭看她一眼,可是那個一直索然在耳邊的溫柔的呼喚卻僅僅只在喊著“墨花”這一個不屬於她的名字,不自覺淚流滿面。
睜開眼睛,眼角沾有的淚水還是溫熱,她看見了在夢裡不曾看她一眼的明衫賢,“衫賢…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心中忽的鬆了一口氣,就想努力的撐起身子來,似乎在事故中她被林墨花推開後只受了些許輕傷,除了身子有些許疲憊,聲音變得更加低啞之外倒沒多大的不適。
“衫賢?”發現駐立在她面前的明衫賢只是站著原地沒有幫助她的意思的時候,她感覺到了幾分不自在,按照前些日子的經驗,她哪怕只是受了一些輕傷衫賢都是擔心的不行,今天是被嚇傻了嗎?自己慢吞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靠在了床背上嗎,她扯出了一個明豔的微笑。
“衫賢,我只是一點小傷,你不會是嚇傻了吧?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說著,她便熟稔的伸出了手意圖握住明衫賢垂落在身側的手,不曾想明衫賢退後了一步完完全全的避開了她的觸碰。
“衫賢…你”她的困惑還沒有出口,就被中止了,在她面前的明衫賢臉上籠罩著一片的陰翳“只給你一個機會解釋,你,是誰?”冷酷的語氣讓她心中忽然降至冰點,她看見自己被拒絕依舊懸在半空的手,不夠修長,不夠白皙,帶有些許的肉感,這個手…猛然縮回了手覆在了自己的臉上,熟悉而陌生的構造,她是真的回來了,回到了劉思怡這個平凡的身體裡。
心中一時間閃爍過千萬種曲折,劉思怡卻是知道那個錯誤她是難以走脫了,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迴歸原位,呼了一口氣,她垂下了眼眸聲音放的很低“我,我是墨花呀,衫賢你不是知道嘛,在一個月前的車禍我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