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這頂多算趁火打劫。”
我和棒子奇異的看著這一幕。
果然,下面的牛叉叫了一聲:“好你個海波,咱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於是連我都想說:“你叫不叫,不叫我就走了。”
可海波總是出人意料,說都不說,直接走了。走了兩步還不忘招呼我和棒子,“走,今天我心情好,請你倆吃飯。”
一聽說海波請客,我和棒子立馬兩眼放光,毫無人性的扔掉正在井蓋裡大喊大叫的牛叉,緊跟了上去。
走了不到五十米,從我們身後方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叫喊聲“波爺,我錯了……!!!!!!”
海波扭頭,詭異的笑了下:“走,回去救人。”
等我們找了根繩子費力的把牛叉拉上來的時候,牛叉悲天憫人的嘆了口氣:“天做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誠不欺我啊。”
海波在一旁繼續火上澆油:“知道就行!”
三個小時後,五月花。
“來,接著來,我就不信了。”牛叉不斷的叫嚷。
我說:“牛叉你別喝了,你喝多了。”
牛叉一口酒氣噴我臉上反駁道:“老子沒醉,你才醉了。”
我說:“你真醉了,平常你都不自稱老子的。”
牛叉眨巴眨巴眼,“那老子平時自稱什麼?”
我說:“你平時都自稱雜家(太監自稱)的。”
牛叉聽後,苦思冥想了好久,忽然放聲狂笑,“對對對,雜家沒醉,雜家沒醉。”
我衝海波努了努嘴:“完了,這丫真醉了。”
話還沒說完,牛叉旁邊的棒子大喝一聲:“TNND,給灑家倒酒。”說完直挺挺的倒在酒桌上,碰倒了三四瓶啤酒,酒灑了一桌。
海波說:“靠,真成灑家了,多浪費啊。”於是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海波趴在桌子上喝著還未流到桌下的酒。
我一看,完了,都醉了。平時酒量不都挺好的麼,怎麼一個個都成這德行了。我拽住了正要去地上喝酒的海波,我說可以了,咱回吧。
海波撥開我的手,不準走,誰走我揍誰。
牛叉也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來,脖子(牛叉對海波的暱稱)今天咱不醉不歸。”
海波皺了皺眉“叉子,叫波爺!”還沒忘了這茬。
牛叉笑了笑“波爺,叫牛哥。”
海波也笑了笑“牛哥”
“波爺”
“牛哥”
……
我說:“操,全亂套了。”
我覺得我現在要是裝作不認識他們獨自離開絕對是一個很好的提議。但後果絕對不是我能承受的。對於這幫牲口,尤其是棒子,如果逼急了,他敢直接往身上搓泥捏成一板磚拍我腦門上。
我沮喪的找來服務員“結賬吧。”
513塊.我肉疼的看著我半個月的伙食費從我身上被剝走,轉瞬之間投到了酒店老闆的門下,我要了發票,颳了刮,全是納稅光榮。我吐了口吐沫,我果然是個好市民,都光榮了。
我想我這輩子是甭想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了。
以前我們縣裡的廣場曾經發起過一次抽獎活動,一等獎是個小麵包車,當時我記得廣告打的還特別精彩“百分之百中獎”於是我還心猿意馬的想立馬去駕校弄個本好把麵包車開走,不想買了兩百多塊的抽獎劵中的全是洗衣粉,回到家後我媽一臉的差異,你買這麼多袋洗衣粉幹嘛,這吃也吃不完啊。後來想想發起抽獎的那家公司貌似就是賣洗衣粉的,一張抽獎劵5塊錢,一袋洗衣粉才兩塊多,我想明白之後不禁吐了口吐沫:“媽的,原來是搞促銷的。”後來有一天我還看見那獎品小麵包車正往一超市卸貨,我過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