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用自己一向引以為做的玉質胴體貼向他的裸背。“人家想你……你不想人家馮?”
“不想。”他開啟衣櫃無視於她惹人血脈賁張的玉體。
艾蜜莉著火似的放開他。“為什麼?”
華爾沙一臉冷峻,沒有回答。
艾蜜莉從沒被男人拒絕過,今天竟被他的無情駭著。“我不會傻得去留戀一個對自己無心的男人,但我真想知道為什麼我不再吸引你了?”
“我沒否認過你的美麗。”華爾沙不經心地說。
艾蜜莉恍然大悟。“就為了那女孩嗎?她有什麼好?你有必要為了一朵小花放棄整座花園嗎?”
“你無權過問我的事。”華爾沙森沉地道。
艾蜜莉後悔起自己的一廂情願。“既然你已不要我,那至少給我一個吻別,好嗎?”她沒等他同意,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吻他……
安琪敲了華爾沙的房門,親自為他送來整燙過的西裝,卻沒人應門。她心想他也許又到書房去了,就逕自入內,欲將西裝掛在更衣室裡,但更衣室的門一開,裡頭竟呈現出一幅極親密的畫面——
華爾沙打著赤膊渾然忘我地吻著—個全裸的金髮美女。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股東大會!
原來……他可以口裡說愛她,背地裡卻吻著別的女人!
傷心的淚水刺痛了她的眼,遮蔽了她的視線,她心中的陽光在一瞬間離她遠去,整套西裝從顫抖的手中掉落,驚動了他們。
“安琪!”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看不清華爾沙臉上的表情,她心碎地逃開,頭也不回地奔下樓,很快坐上園丁的吉普車。
車子疾馳,她的淚在風中紛飛,心口像被刀狠狠的刺進,恨不得死去……
“到了,安琪小姐。”吉普車駛過小徑到了湖邊。
安琪呆坐著似乎沒聽見園丁的提醒,也沒聽見湖邊工人正在測試抽水馬達的巨大聲響,無意識地望著清如明鏡的湖面。
“安琪小姐,你還好吧!”園丁瞧她清麗的臉上垂著淚,神情悲慟,很不對勁兒。
“我沒事,你先回去,不要等我了。”安琪垂著頭,失神地下了車,走人隆隆的馬達聲中。
“安琪小姐,等測試完這馬達,埋入水泥槽消音,所有的工程就可以順利完工了。”工頭見到安琪扯著嗓門向她說明進度。
她茫然地點頭,獨自走向湖邊的小徑,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所有的人聲、機械聲逐漸遠去,她才發現自己在櫻桃園裡。
採收後的櫻桃園杳無人煙,有幾分靜默的寂寥,令人不禁悲從中來!
安琪終於禁不住傷心地哭倒在一地的枯葉上……
“再哭今年就省得灌溉了!”華爾沙循聲而至,終於找到了她。她悲傷欲絕的模樣令他的心也絞痛了。
“你來做什麼?回去抱你的美人啊!”安琪頭也沒抬的哭喊。
“我沒有抱她。”華爾沙蹲下身,單膝著地,這是他第一次為女人屈膝。
“你吻了她!”她不相信他的說詞。
“是她吻我。”華爾沙淡然地說。
“你沒有拒絕!”她傷心的眼淚流成小河。
“那只是一個吻別!”
“我不信,吻別何必一絲不掛!”那個過於親熱的畫面再度將她的心擊碎。
小妮子在吃醋,他十分清楚。
“我不想嫁給你!”她哭喊。
“想得美!”他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沒想到她悲傷過度站也站不住。“要命!”
他立刻將她擁在懷裡哄。“你別這麼不講理好不好……”
“我要取消婚禮。”
“不可能。”他攥緊她顫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