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了,我跟你說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嗎,這時候你還讓他過來,你哥做事說話滴水不漏的,你媽肯定會被三言兩語的搪塞過去。”
陸洺洵無語道:“我哪兒知道,我還能管得了我哥,我哥說的沒錯,我覺得應該勸勸媽,讓她同意做手術,請來的都是業界大拿,手術風險應該很小,現在這麼拖著不是辦法。”
顧明月說:“現在都不知道你媽遺囑的財產分配,說句難聽點的,如果中途出現了意外怎麼辦?到時候你只繼承了一小部分,你天生漏財的命,分那麼點小錢,以後想直接破產?你媽不在了,誰會管你,把我們兒子眼睛弄瞎的哥哥嗎,誰也靠不住只有拿到的才是貨真價實。”
陸洺洵不在乎的說:“瘦死駱駝比馬大,你怎麼那麼晦氣,說這些難聽的話,我靠自己也能活,你不要囉嗦了,算盤珠子打那麼響,你不就是為了錢嗎。”
顧明月怒不可遏,她怎麼找了個這個窩囊廢,腦子不清醒的,她說這些一點作用也沒起,對牛談琴,蠢的離譜。
“我可是打聽到一些,媽知道你能力不行,只給你留了基金,每個月定額給錢,剩下的產業包括那些不動產,全部留給你哥哥。”
陸洺洵愣住,接受不了現實,不太確定顧明月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會的,兩個孩子母親一直把我帶在身邊的,她更看重的是我,她跟我哥的關係不太好,怎麼可能把錢都留給她,你別聽風就是雨,在這兒嚼舌根。”
顧明月苦於沒有證據,她也寧願相信,這不是真的。
也肯定這事不是空穴來風,陸洺洵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看在眼裡。
徐家的產業落在他手裡,根本不會經營。說不定百年的基業在他手裡,,毀於一旦。
“你自己考慮清楚!別到時候後悔了,哭都沒地兒哭去。”
顧明月現在想著能拖就拖,最好讓徐清麗趕緊重新立遺囑,這時候的徐清麗腦子也不大清醒的,最容易趁虛而入。
如果陸洺洵能繼承徐家的產業,她這個做老婆的,也能腰板直起來。
陸洺洵頭昏腦漲,心裡不甘心的憋著口氣,被顧明月說的那些影響了心態。
不願意相信,母親是這麼看他的,誰都覺得他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