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空氣中浮著一股旖旎的氣味,不太好聞。
林煙躺在床上,指揮要去浴室的陸沉淵,“開啟窗子,散散味道,房間裡太悶了,這家酒店沒有個十年,也有八年了。”
陸沉圍著浴巾,開啟窗戶,都是樓下飄上來的燒烤味道,店門口的音響裡,放著震耳欲聾的嗨曲。
林煙嫌吵。
陸沉淵走到床邊,問林煙說:“還能走路嗎?下去帶你吃點東西,順便讓客房服務,把床單換了,這裡客房服務總該有的吧。”
白色的床單褶皺凌亂,不忍直視,林菸害羞的耳尖又燙又紅,客房服務應該已經看慣了這種場面。
林煙不情不願的從床上爬起來,看著陸沉淵,手半舉著。
很明顯,她想要陸沉淵抱著去洗澡,她沒腿了,腿被陸沉淵剛剛差點掰斷了。
陸沉淵剛把林煙抱起來,腳尖沒離地三秒,林煙就被原地放下。
陸沉淵的手機又很會挑時間的在震動,跟催命一樣,震動聲一次比一次大。
“到了以後按照我說的地址住下來,我晚點再聯絡你們。”簡短的一句,陸沉淵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林煙一般都不會問陸沉淵的電話內容,大部分都是公事,說了她也不知道,這次聽著好像不太對勁。
她問:“你在安排什麼?你有客戶要住酒店啊?你安排位置。”
陸沉淵怕林煙冷到,從地上撿起襯衫披在林煙身上,“不是,我讓周森明帶幾個人過來,這裡人生地不熟,治安又一般,有人在好辦事,安全一些。”
林煙好奇的看著陸沉淵,這次他怎麼變得那麼在意跟謹慎了。
“如果我不在,只有你在這裡,你會讓他們過來嗎?”
陸沉淵沒有回答,他心裡有答案。
如果按照林煙這麼說只有他自己一個在這裡,他肯定不會找人過來。
因為林煙才是他瞻前顧後的軟肋跟理由,膽子變得小了不少。
林煙也有了答案,陸沉淵點了根菸,空氣中瀰漫著煙味。
“我去洗澡換衣服。”林煙往浴室裡走。
“等等我一起洗。”陸沉淵叼著煙,單手握住她的手腕,不讓林煙先進去。
林煙的頭髮披散著,白皙的脖頸,似乎還留有歡愛的痕跡,踮腳勾住陸沉淵的脖頸,在他耳邊話如遊絲輕喃,“跟你一起洗,沒九點出不去酒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