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男人肩胛微微抽動,彷彿壓抑著極端的悲慟和痛苦。
霍頓一時有些恍惚。
他認識萊因哈德那麼多年,從學生時代起,到一起進入特種部隊,最後因為志向和專長不同進入不同的領域,兩人彼此見證過無數人生大事,也一直有著一定聯絡。萊因哈德在他的記憶裡一貫是堅不可摧的領袖人物,他的個性和他的父親彭左爾特一脈相承,全都強大,暴躁,偶爾衝動,而絕大多數時候都堅不可摧,扮演著絕對威嚴的角色。
他幾乎沒見過萊因哈德如此瘋狂,疲乏,甚至是脆弱的模樣,這和他記憶裡意氣風發的老同學形成了極大的對比,他幾乎有些認不出來眼前這個長了一張萊因的臉的男人是誰了。
就連他當初被洛德陷害,在仕途正得意的時候,作為&ldo;自淨計劃&rdo;的犧牲品被下放施瓦本,都沒有露出過這樣的一面。
霍頓有時候也覺得像他這樣的人是不會有痛苦和絕望的時候的,他們冷心冷性,代表著絕對的權力和正義,眼裡只有向上和撻伐。可是他顯然錯了。
霍頓伸出手,搭在萊因哈德的肩上,用力按了按:&ldo;萊因?&rdo;
沒有人回應,空蕩蕩的辦公室裡甚至傳來了回聲。
&ldo;萊因。&rdo;霍頓拍了拍他的肩,&ldo;我本來……真的不想給你希望的。我像這個國家每一個普通公民一樣,希望你振作起來,支撐起聯邦軍隊的脊樑。不要被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拖住了自己的步伐。&rdo;
他感覺到手下的肩胛動了動,異樣的感覺鋪滿了他的胸腔,霍頓接著說道:&ldo;‐‐空軍509號被粉碎的時候,艾德里安可能根本沒在艦艙裡。&rdo;
星際塵埃漂浮在黯淡的天河間,像一團濃重的霧氣包裹著高峻的山巒,與暮靄沉沉的天幕相接。群星在四面八方閃耀,長河要塞的光帶縱貫天宇,自遙遠的星座穿行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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