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新任首席監守自盜,系盛世總裁前妻”的字樣出現在電視新聞的下端,螢幕上是張薰羽神情空茫的被警員推進警車裡的情景。
女主播手握著話筒,按照剛剛趕出來的新聞通稿播報著這則新聞。
易千率坐在沙發上,看著螢幕上臨時插播的新聞,臉色越來越陰沉。
“今晨,警察於張氏新任首席張薰羽的休息室內搜出大量的優質碧璽,價值上百萬,同時原本存放在保險櫃中的碧璽被替換成毫無價值的劣質碧璽。據悉,張薰羽系張氏原董事長張睿成的獨女,盛世總裁易千率的前妻,曾被譽為a市第一名媛,此次的偷盜行為……”
易千率忽然就是狠狠的一腳揣在沙發前的木質茶几上。
一聲茶几倒地的巨響之後,清脆的瓷杯碎裂聲雜響成一片。
在張小姐回來之後,易千率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暴戾過了。
程池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默不作聲的走過去把電視關閉,螢幕上歸於一片黑寂。
“易先生,一切證據都已經準備好了,張小姐不會在公安局待太長時間的。”
但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讓張薰羽待在那種地方。
易千率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很久才冷靜了一些:“給局長打電話,知會一聲。”
程池跟了易千率這麼久,自然明白易千率話裡的意思,應了一聲“是”,掏出手機撥通了張薰羽所在分局的電話。
局長找到張薰羽的時候,張薰羽正在審訊室裡接受審問。
“張小姐,你為什麼要偷盜公司的碧璽?”審訊員坐在張薰羽對面,沉凝著聲色不斷髮問。
“沒有為什麼,碧璽不是我偷的,我根本沒有作案動機。”張薰羽蒼白著一張臉,不論審訊員問什麼都依舊是一句“碧璽不是我偷的”,彷彿能說的只剩下這一句話了一般。
“那麼,你怎麼解釋從你休息室裡搜出來的這袋碧璽?而且經過鑑定,這袋碧璽正好和公司被替換下來的碧璽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張薰羽搖了搖頭,神情木然,“碧璽不是我偷的。”
年輕的審訊員皺了皺眉:“張小姐,請配合我們的審訊!我們已經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碧璽偷盜案件是你所為,配合審訊我們才能減輕法律對你的刑罰。”
是啊,確鑿的證據,保險櫃裡的碧璽被掉包了,真正的碧璽出現在了張薰羽的休息室裡,而且只有張薰羽有保險櫃的鑰匙,除了碧璽是她偷的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可能呢?
張薰羽很緩慢很緩慢的笑了一下:“有時候證據也不一定是真的,為什麼就不可能是有人偷了我的鑰匙開啟保險櫃,把碧璽換掉然後栽贓給我呢?”
“張小姐,那麼監控你怎麼解釋呢?”
監控?
張薰羽的瞳孔縮了一下:“什麼監控?”如果有監控,應該是可以洗脫她的嫌疑才對,因為監控可以清楚明白的顯示她根本沒有偷碧璽。
審訊員只當張薰羽是不肯承認,當即調出監控錄影:“這是我們的警員送過來的監控錄影,張小姐可以自己看一看,想想該用什麼理由反駁。”
審訊員身後的螢幕上,是一段被提交作為證據的監控錄影。
時間顯示是昨天,張薰羽在保險櫃前站定,開啟存放了碧璽的保險櫃,過了足足十分鐘才把保險櫃合上。
整個畫面中,張薰羽都是背對著監控的,正好用後背擋住了監控,根本看不見張薰羽面對著保險櫃的正面在做什麼,只能隱約看見張薰羽的手上在不斷的動作著。
十分鐘的時間,如果要掉包十二顆碧璽的話,怎麼算都足夠了。
“據監控顯示,除了你之外,這段時間內沒有任何人開啟過這個保險櫃,這一點你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