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樣的笑。
易千率意味不明的對張薰羽笑了一下:“張小姐,初次見面,幸會。”
張薰羽臉上的笑僵了一下。
她說的是中文,易千率說的是英文,易千率是打算從此以後把她當做陌生人了嗎?
“你們兩個不認識嗎?”alice好奇的目光在張薰羽和易千率之間轉了一下。
“有點眼熟。”易千率又看了張薰羽一眼,對著alice笑了笑,“可能昨天晚上在慶功宴上見過也說不定。”
侍者端著一份牛排遞到張薰羽的桌前,張薰羽執著刀叉,機械的分割著牛排,沒有再抬頭說一句話。
易千率和alice交談的聲音在耳邊沒有停歇,從倫敦的天氣氣候,旅遊景點,談論到莎士比亞的經典戲劇,張薰羽從來都不知道易千率還喜歡莎士比亞的戲劇感興趣,也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易千率原來可以和一個初次見面的人聊這麼久。
被切成小塊的西冷牛排被送進嘴裡,難吃的可以。但她現在只想儘快把牛排吃完,然後離開,而不是繼續留在這裡聽易千率和alice談笑風生。
在張薰羽差不多快要吃完的時候,alice驚呼了一聲:“呀,抱歉,我忽然想起來今天早上該把昨天整理出的談判過程整理一下交上去的,失陪了。”
時蔬沙拉只吃了一半,已經沒有時間繼續吃了,alice把杯子裡剩下的牛奶喝完,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一張餐巾紙遞到她的手邊:“剛吃了東西,別太著急。”
alice的臉上瞬間燒開一片紅,接過餐巾紙擦了擦嘴角,吶吶:“嗯,好……”
alice原本應該匆忙的步子都放慢了不少。
張薰羽繼續填鴨式的吃著牛排,直到把餐盤裡最後一塊牛排吃完,張薰羽才擦了擦嘴角起身離開。
“張薰羽,你很在意。”
在張薰羽經過易千率身側的時候,忽然聽見易千率這麼說。
張薰羽的身體僵了僵:“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易千率直直的望著張薰羽的眼底:“張薰羽,你很在意,我和別的女人交談。”
易千率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明明是該去上班,他的車卻忽然在這家酒店的門外停下。
張薰羽這次出差,整個團隊被安排在了這間酒店。
在反應過來之前,易千率已經坐在了酒店的餐廳裡,桌前擺著一份牛排和一杯白蘭地。
明明張薰羽昨天晚上已經那樣說了,但易千率卻還是進了這家酒店,像個傻子一樣坐在餐廳裡,想要多看張薰羽一眼。
合同談成了,張薰羽也應該很快就要回去了吧?下一次張薰羽再來中國,不知道又是多少個七年後。
alice坐到易千率桌前的時候,易千率其實是有些不耐的,但聽見alice是倫敦某公司派來中國出公差的員工時,易千率忽然就來了興致。
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擺明了是對他有意思,如果張薰羽下來之後看見他和alice交談的很愉快融洽,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
易千率像個幼稚的孩子,一次又一次的試探,明明知道自己的幼稚,卻依舊沒有辦法剋制,這種幾乎是像本能一樣的做法。
他只想看到張薰羽其實對他是有在意的,哪怕一點。儘管時至今日,張薰羽再在意他也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意義。
“易先生多慮了,易先生想要和誰交談,談論什麼談多久,都是易先生的自由,我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你在意我能和她這樣輕鬆自如的交談而不是和你,你在意坐在我對面的人不是你,你在意我關心的人不是你,你最在意的是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而你卻發現你自己在意。”易千率沒有遮掩的直接說出張薰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