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宜,這一忙竟讓她忘了園丁說的那回事了。
晚上的宴會來的多是些達官貴人,且清一色是男士。
多虧胖主廚好心在事前教了安琪許多行宜,她才能安全過關。
唯一做不好的是她無法不去漠視華爾沙的存在,當他一身黑色燕尾服出現在宴會廳時,她不由得屏住了氣息。
他的英挺帥氣揉合著特殊的邪魅氣質,竟叫她的眼珠子不由自主地跟著他轉;但他的眼波根本和她沒有交集,他忙箸應酬、吃飯。
安琪本以為他們用完餐這個宴會也就宣告結束,她也可以功成身退回房去梳洗睡覺,沒想到竟還有個賭局!
她希望自己不必“隨侍在側”,她累得快睡著了……
她強睜著一雙睡眼看著全體賓客都移駕到偏廳中,沒注意到華爾沙正朝她走來。“你杵在這兒做什麼?還不過來。”
“我……”安琪這才“驚醒”,但體力不支令她看來像只垂死的天鵝。偏廳中瀰漫著一室令人窒息的菸酒味,男人一開始賭牌就全神貫注,安琪除了為他們倒酒,就是像衛兵似的站在角落。
她偷偷地打呵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雙腿也累得發酸,不知不覺中竟站著睡著了……
“你的新管家長得真俏。”牌局暫告一段落後,人稱白爵士的瘦小男子和華爾沙閒聊。
華爾沙點上一根雪前,漠然地睨了角落的安琪一眼,這才發現她低垂著頭像在懺悔。
“她像是睡著了。”白爵士噗啼一笑,惹得所有的紳土們都回頭去觀望。
她是睡著了!華爾沙無情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欲人知的憐憫,卻低沉嚴厲地喊了她一聲:“安琪小姐。”
安琪似乎聽見華爾沙在叫她,她睜開睡眼,茫茫煙霧中她看見好多隻嘲笑的眼睛同時盯著她瞧。
這是什麼狀況?她警覺地問:“什……什麼事?‘’
“你沒瞧見菸灰缸滿了該換新的了嗎?”華爾沙面無表情地命令她。
“是。”安琪這才走過去更新。
白爵士一雙調笑的眼睛猛盯著她青春俏麗的小臉瞧,希望和她“眼波交流”,但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目中無人。
安琪其實什麼也沒注意到,她只想退回角落去偷睡!她才正要“入定”就聽見有人在說:“你怎麼不處罰你失職的管家?”
安琪的瞌睡蟲一下子全飛走了!她看向說話的瘦小男子,他臉色蒼白,灰色的眼眸冷光四射。
白爵士對安琪的視而不見懷恨在心,雖然她現在已經“看見”他,不過太晚了,一個壞主意在他心中成形。
“她站在那兒也挺無聊的,不如讓她加入我們的賭局。”白爵士“有趣”的提議令在場男土們眉頭一揚。
“怎麼個賭法?”藍爵士笑問。
“是啊!”很快的有人應和。
“這得要華伯爵點頭啊!”白爵士望向華爾沙。
華爾沙唇角微揚。“沒什麼不可以的。”
安琪悶悶地望著華爾沙,沒想到他竟投給她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她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她必須親吻在這場牌局中最後的嬴家,也可以得到所有輸家的賭注,就這麼簡單,大家覺得如何?”白爵士的提議看似無傷大雅且極富樂趣。其實他只是把“好處”往自己身上攪,這個吻勢必是他的。
男士們都眉開眼笑的叫好。
“就這樣決定。”華爾沙沒有任何意見。
安琪環顧那些所謂的“紳士”,包括華爾沙看來都像惡魔!
她才不在意自己可以得到一筆可觀的金錢,她只在意自己不想去親吻他們之中的任何人。
她的吻豈是廉價的!
她真想掉頭就走,但她的主人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