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吊床上,吊床立刻起火燃燒。
華爾沙扔了燭臺,迅速脫下溼透了的西裝外套撲火,很快地火滅了,但昂責的西裝外套也報廢了。
小斗室頓時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屋外急遽的風雨更逼人進入瘋狂的驚惶之中。
安琪終於再也忍不住驚嚇,放聲大哭。
“閉嘴!”華爾沙陰沉地命令。
“我要回家!”安琪哭喊。
“閉嘴!老天……”華爾沙嚴厲的制止聲霎時停止。
“你又頭疼了嗎?”安琪停止哭泣,顫抖地在黑暗中詢問。
“桌子的抽屜裡有蠟燭……”華爾沙靠在牆壁上粗嗄地喘息。
安琪忙亂地摸索,在抽屜裡找到蠟燭及火柴盒。“找到了!”
“點上,還用我說嗎?”頭疼令華爾沙煩躁得發脾氣。
顫抖卻令安琪變得笨拙,火柴連連在她手中夭折!
“笨!”華爾沙低咒一聲,就再也不理她。
安琪邊啜泣,邊努力的點亮燭火,就在剩下最後一根火柴棒時,她終於擦亮火花,點好了蠟燭,她發現華爾沙倚著牆壁痛苦地閉著雙眼,許久才吐露出一句:“過來。”
她含淚搖頭。
“別讓我說第二遍!”他低聲下令。
她怯懦地接近他,心跳一陣陣狂亂。
“你就是那天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廝吧!”華爾沙眉頭緊鎖,低沉地問她。
“你怎麼發現的?”原來他早已將她識破!莫非他真有魔法?
“你胸口有一顆紅痣。”華爾沙唇邊露出一絲微弱的嘲弄笑痕。
安琪怔愕地低下頭一瞧,這才發現自己破碎的衣襟,她羞得立刻以手掩著胸口。
“不過……你不是這張臉,為什麼?”華爾沙困惑地問。
“我會魔法啊!”安琪揪緊衣襟轉過身去。
華爾沙臂膀一伸,強悍地掃向她的腰際,將她擄進鋼鐵般強壯的胸懷。“別以為我虛弱到無法分辨你在說什麼!你最好說清楚,否則休想離開這裡。”
“你在威脅我?!”安琪臉色蒼白地問。
“沒錯。”華爾沙篤定地答道。
“我……才不怕你的黑暗勢力。”安琪企圖推開他,卻沒想到完全敵不過他的臂力。
“也不怕我的魔法嗎?”華爾沙嗤笑。
“那只是傳說……”,安琪發現自己的雙腳在發顫。
“看著我的眼睛。”
“不!”她用手遮住雙眼,嚇得流淚。
“你最好停止哭泣,我最恨女人的哭聲,那會令我頭疼!”華爾沙仰起臉,將頭抵在牆壁上。
安琪咬住下唇,怯怯地問:“你……真的有魔法嗎?”
“你說呢?”
“有!”如果沒有她不會感到那麼害怕,更不會受他的……吸引。
“哈哈……”華爾沙突然大笑,頭疼緩緩消失。
安琪怔怔地看著他舒放的笑臉,弄不懂他是肯定還是否定。
“告訴我,為什麼你可以‘變臉’。”他俯下頭瞥著她。
安琪垂下眼簾,老實地說:“我大姐教我易容術。”
“哦?!”華爾沙不可思議地瞧著她。“那麼那個糟老頭……”
“也是我!”
華爾沙眯起雙眸。“你設計我?”
“是……的!”安琪長長的睫毛不安地眨動,滿是淚光的眼睛像一窪晶瑩的湖。
“你瞻子真不小!”華爾沙眯起雙眼,十分不悅。“就為了你那隻叫‘夜明’的‘豬’?”
“我胡說的,其實我是為了一顆會發出紫色光芒的夜明珠,那是小舞的東西,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