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我心情不好,沒擦香粉呀。」
皇帝哦了聲,「難怪有股怪味兒,朕知道了,是乳臭未乾。」
她生氣了,轉頭瞪著他,「我可告訴你,如今就咱們倆,你不要以為自己是皇帝,我就不敢打你。」
皇帝訕訕住了嘴,是啊,萬一她惡向膽邊生,對他報以老拳,自己作為皇帝,又不能讓人知道自己捱了打,那這個啞巴虧就吃大了。
睡不著,還是想說話,他像得了個新玩意兒,看她離自己這麼近,就想逗弄她。
「噯,你為什麼要睡外側?女人不是應該睡裡面嗎,萬一有個好歹,朕能保護你。」
頤行拿眼梢瞥了瞥他,「睡在外面,便於逃跑。」
皇帝哼笑了一聲,「小人之心,難道朕會對你不軌麼,你也太小看朕了。」
會不會不軌,這種事兒誰說得準。後宮那麼些嬪妃,侍寢當晚究竟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如今已經無從考證了,但她相信總有一部分人是出於無可奈何。
所以說皇帝真不是人啊,譬如永常在,看著就很年輕,還不是被他糟蹋了。眼下自己雖和他約法三章,卻也不敢真正相信他的人品,還是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這樣才最保險。
不過天是真熱,夜裡門窗緊閉,就算冰鑒裡頭擱著大塊的冰,也還是覺得屋子裡怪悶的。
「有扇子沒有?」她一面問,一面撐起身子四下看看,終於在一張紫檀三彎腿小几上發現了一把蒲扇。忙探身過去拿,重新倒回床上悠閒地搖動起來,屋子裡有空氣緩緩流動,也帶來了地心冰鑒上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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