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東西洩露出去。”
壇主笑著出聲,語氣緩和。
“不過,我聽說無論是你想收購道院名額,還是加入我教,都是想求個修行者資格?”
“是,二牛隻求獲得一個資格,從此為本教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張二牛咬牙出聲,克服心中恐懼。
“這其實好說,二牛兄弟你為了我教貢獻了所有財產,自然不能讓如此虔誠教眾寒心。”
“只是因為前段時間大夏的三大邪魔法脈圍剿我教,更有上清,靈寶,龍虎三大脈主出手,致使我教損失慘重,修行入道名額也出現了空缺,實在有些麻煩啊。”
壇主搖頭,有些無奈,愛莫能助。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
“我想二牛兄弟你應該知道,一位修行者的誕生往往代表另一位修行者的隕落。本教幾日後欲攻入清風道院,滅殺世間大盜,剪除邪魔外道,還天意清明,朗朗乾坤。”
“我想讓二牛兄弟當急先鋒,如何?”
壇主話語悠悠落到張二牛身上,如泰山在背,令他臉色煞白
光陰長河領域。
“奇了怪哉。”
蘇寒不斷來回行走在這四百年的光陰距離,發現這塊殘破石碑是真的特殊,一直都在,沒有被人挪過位置,同樣的古樸殘缺。
並且他剛才嘗試垂釣了一下,根本釣不上來這塊石碑,紋絲不動,而光陰釣竿給他的反饋就是自己的實力和位格還不夠高。
他眼前一亮。
這塊殘破石碑還真的蘊含重大秘密?
思考片刻,他立刻退出光陰領域,給旁邊練劍的李清月打了聲招呼,在少女一臉茫然的目光中離開道院,直奔龍血河邊。
光陰長河上,他因為實力和位格不夠,沒法吊上石碑,每日一釣剛才也用過了。並且就算沒用過,他也不認為在沒有與石碑存在因果聯絡的魚餌下,還能掉上這塊石碑。
但釣不上不代表不能在現實裡挖上來。
當然,也不排除這塊石碑在現實裡生根發芽,直接紮根大地,連線地脈的可能。但無論是哪種可能也得先過去看看。
龍血河並沒有流經清風城。甚至清風城的位置在地圖上似乎有種刻意避開龍血河的感覺,但離的也不算太遠。
再加上蘇寒身為修行者刻意趕路。
很快就到了龍血河旁。
此時已到傍晚黃昏,殘陽如血。
蘇寒發現那位丁老伯居然還在垂釣,看這架勢應當是最後一釣,要收杆了,就是旁邊魚籠空空。他不禁覺得好笑,這丁老伯和前身一樣都是空軍的主,但都那麼喜歡釣魚。
“丁老伯,又見面了。”
蘇寒走了過去,打了聲招呼。說起來怪尷尬的,這一天沒到又重新回來了,不過這次和上次來的心境已然天翻地覆,完全不一樣。
上次疑惑茫然,不知何處可心安。
這次輕鬆自在,人間皆是心安處。
丁老伯聞言一愣,轉頭一看。
“你小子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說這龍血河不靠譜嗎?這一天都沒到,你”
突然,他話語僵住,上下打量蘇寒。
神情愈發古怪和震撼。
“等等,小子,你引氣入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