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和荷香就先進來了。兩人面帶焦急之色,剛想說話,拂冬也進來了,兩人便忙停了口。
拂冬笑著道:“我來服侍姑娘梳洗吧……”
“梳洗這種小事就讓杏雨和荷香來既可……”傅傾顏笑著,已經籠住了脖子上的衣服,攔住了傷口。
“姑姑不如去廚房看看,姑娘的粥品可好了,吃過了再去見夫人也一樣……”杏雨笑著道:“我和荷香雖對梳妝之事不大熟練,但是總是要學的,姑姑也要適當放手,以後我們才上手得更快啊……”
“你們這兩個牙尖嘴厲的,以前倒沒看出來這般能說,都是姑娘給縱出來的,罷了,我去瞧瞧……”拂冬笑著,似什麼也沒看出來的走了。
她一走,杏雨才急道:“姑娘,這麼大的事,你也瞞得住?!”
傅傾顏搖搖頭笑著道:“別說了,幫我找件高領子的衣服來,遮住了要緊……”
杏雨看了看傷口,心疼不已,又擦了藥膏,然後幫她穿上衣服,梳了妝,洗了臉後,拂冬已經帶著小丫頭端了粥進來了。
傅傾顏用了一碗,這才起身去了蘭氏那兒,杏雨和荷香都跟著。拂冬留在屋裡。
三人一走,拂冬在屋子裡掃了一眼,倒沒發現不妥之處,只是她擰著眉頭覺著,她雖是宮中賜下來的,卻遠不如杏雨和荷香能取得傅傾顏的信任。
最近這些日子,她明顯的感覺到傅傾顏對她稍疏遠,而杏雨和荷香,好似對她也多有提防。
拂冬擰了一下眉頭,又出去了。
傅傾顏來到主院時,蘭氏道:“吃過早飯了嗎?!要是沒去,去前院跟你哥哥一道吃……”
“夫人……”荷香走上前跪了下來道:“昨晚出大事了……”
蘭氏吃了一驚,道:“怎麼了?!”
荷香不顧傅傾顏的阻攔,將昨晚自己所見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蘭氏氣的倒仰,道:“那個傅宇焞,我叫人將他抓過來問個清楚……”
“孃親,現在正是進宮關鍵時刻,別再節外生枝了,若是連他也進不了宮,只怕聖人也得起疑心,以為我們府上有什麼問題……”傅傾顏道:“若是惹得龍顏大怒,對我們沒好處……”
“可是,可是你……”蘭氏看著她領子裡的傷口一陣後怕道:“傷口再深一點,你連小命都要沒了……”
“哪兒那麼嚴重了,孃親,不過是破了層皮罷了……”傅傾顏笑著道:“他過來不過是想嚇嚇我,讓我怕一怕罷了,沒孃親想的那般嚴重。”
“太過份了……”蘭氏氣的發抖。
“孃親,別生氣……”傅傾顏道:“他不敢如何的,他還想進宮呢……”
蘭氏依舊氣未消,仔細看了傷口,臉色鬱郁的將她的傷口又塗了些藥,然後緊緊的握緊了傅傾顏的小手,手心冰涼。
“孃親,去看看哥哥吧?!”傅傾顏哄著她道。
蘭氏應了一聲,傅傾顏瞪了一眼荷香,微微嘆了一口氣。
蘭氏看到了,便勸道:“她們也是為了你好,是我不好,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們院子周圍得多加上護衛了……”
傅傾顏點了點頭,因為著急,便匆匆的去了前院。
蘭氏感覺傅宇恆精神好了許多,終於鬆了一口氣,道:“還有哪裡不舒服的?!”
“就是腿又疼又癢,實在難受極了……”傅宇恆道。
蘭氏喜道:“癢才好,癢是長骨頭才這樣的,你可別亂撓……”
“疼尚可忍得,就是癢實在忍不得……”傅宇恆微微嘆了一口氣,又道:“孃親,你的臉色不大好,可是有事?!”
“還不是你妹妹,讓**心,昨晚,傅宇焞竟然拿著刀去了你妹妹閨房中,傷了你妹妹……”蘭氏道。
傅宇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