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東樓雨一擺手道:“我們先去看爸,其餘的過會再說。”
黃鸝急記招呼他們上了紅尾稚向著靈月山飛去,半天的工夫到了靈月山。
幾個匆匆的在靈月閣的獸臺上了停了,然後急忙向著靈月閣裡趕去,趕到閣口就見紫煙正心急的在門前轉著呢,一見東樓雨和真鳳鈴歡叫一聲,跑過來一下竄到了東樓雨的身上,叫道:“大哥哥,你可算是來了。”
東樓雨笑著捏了一下紫煙的小鼻子說道:“你這裡幹什麼呢?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啊?”
紫煙惱火的說道:“合歡宗派了一個特混蛋的人在和我娘談條件,我娘不讓我聽,把我趕出來了。”
東樓雨眉頭一皺,說道:“這合歡宗本來一直在燕國混著了,跑到楚國來幹什麼?它也不是小派了,怎麼會這麼冒失的得罪一位山神呢?”
真鳳鈴也沉聲問道:“我大伯來了沒有?”紫煙哼了一聲,說道:“大伯伯被人坑了。”
“什麼?”東樓雨和真鳳鈴同時驚呼一聲,東樓雨急聲道:“是怎麼回事?”
紫煙皺著小鼻子說:“合歡宗新來的那個女人不要臉勾引了荊州的境主薛橫,大伯伯剛從世俗界過來就被天庭的糾察靈官給抓住了,說大伯伯擅離職守,打了三百神鞭,押回長白山了。”按著天庭的規定一城之中設土地、城隍、境主三位神祗,土地為本地尊神代聽百姓言論,相當於人大兼信訪辦,城隍管理本城陰事,相當於市長,境主統二百下界神兵保護城池,相當於城防司令。
東樓雨眉頭緊皺,看著真之陽道:“這個怎麼不和我們說?”真之陽也是驚惶的道:“我根本不知道啊。”東樓雨又向黃鸝看去,黃鸝對他有些懼怕說道:“是閣主不讓說的。”東樓雨大奇,道:“為什麼瞞我?”
紫煙道:“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娘瞞你的原因就是因為大伯伯落到了合歡宗的手裡了。”
東樓雨更是驚怒,叫道:“怎麼回事?”真風鈴強壓怒火道:“難怪我們在長白找不到大伯,原來他……。”
黃鸝介面道:“那個糾察靈官是有要務的,沒有工夫在荊州久待,處置完了大伯,就把他交給了境主薛橫,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薛橫竟然把人交給了合歡宗。”
東樓雨眼中殺機橫溢,他和真世昌最是要好,聽到這個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了,他想了想,向紫煙道:“這個合歡宗的使者是來拿真世昌談條件的?”
紫煙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娘不讓我們告訴你,就是怕你去惹了他們,我娘說現在合歡宗本宗的高手已經很可怕了,他們還交結了三位職仙,咱們根本沒有和他抗衡的能力,若不是忌諱我娘是山神,紫、雨二位爺爺也在幫著我們,他們早就打上靈月山了。”
東樓雨回身向著真鳳鈴:“你和黃鸝去看爸,把藥給他服了,我去看看那個使者,對了,讓王鱗把小敖給爸看看,他見了外孫子能好一點。”
真鳳鈴點了點頭,向王鱗一招手,拉了黃鸝就走,黃鸝有些擔心的不停的回望東樓雨,東樓雨也不去理她,向著真之陽道:“我們進去,那些雜碎是來談我們真家的,我們自然應該過去看看。”
紫煙興奮的道:“我來帶路。”領著他們進了靈月閣招待客人的‘看雪亭’。
紫秀林坐在正中的位子,臉色氣得發紅,一旁的雪如銀也是惱火不堪,向著大刺刺坐在一旁的一個男子說道:“陳祥,你們合歡宗是瘋了嗎?我們閣主是山神的位子,你們壇主是什麼東西,竟然敢來向我們閣主求親!”
那個叫陳祥的男子冷莫的坐在那裡,不以為然的道:“山神又怎麼了?若是山神不嫁人,你們的少閣主是從哪來的?自來一女好,百家求,我們許壇主也是一代人傑,怎麼就配不上了,再說了,我們的意思也很明確,你們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