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話到嘴邊,欒昇閉了嘴,他近日被素得太狠,渾身都快失了力氣,哪裡有心思去同自家娘子聊別人的情情愛愛。
「啞巴了呀。」孟嵐期待地看著他,結果瞧見欒昇一句話都不說了,氣得撅起嘴,拍了他胸膛一下:「你快說啊,怎麼知道的!」
霄鸞被孟夫人抱到另一座殿裡去照顧了,此時儘管是艷陽天,卻並不會有大聲喊著:「爹爹!娘親!」的小魔頭來打擾他們,正是用一頓葷食的好時機。
孟嵐見欒昇眼眸一暗,緩緩地朝自己靠近,以為他是透過什麼不方便言語的辦法知曉的,也緊張起來,主動把耳朵朝欒昇湊近,期待地問:「怎麼知道的?」
她這些日子因為養傷,補得過了些,先前的衣衫都要穿不下了,可孟嵐不認輸,嚷嚷著自己沒有胖,一定要勉勉強強擠在舊衣裡,不肯做新的。
欒昇比她高上許多,坐著也是如此,稍稍低頭一掃,就能看見她胸前衣衫上,被撐得完全綻放開的兩朵艷麗牡丹。
欒昇自然知道,這兩朵由他親自養育大的牡丹花,有多麼的美麗柔軟,讓人恨不得醉倒在下。
眼見的那毫無所覺的小娘子將小小粉嫩的耳朵湊到他面前來,甚至還因為說話而顫了兩顫,欒昇心癢難耐,忍不住上前,輕輕吻住了那未帶耳墜的柔軟耳垂。
耳垂是孟嵐的一個敏感之處,興許是穿了眼的原因,反而比別處更為脆弱嬌嫩。欒昇剛剛親上,就感到幾乎被他摟在懷中的人兒渾身一顫,飽滿的櫻唇中發出了一聲嬌呼。
可正是這一聲嬌呼,卻讓欒昇有些氣悶,明明是他先吻孟嵐的,但聽了她那軟軟糯糯又含著剋制的嬌音,自己一個健壯的男子,反而有些軟了身子。
一定是素了太久沒吃肉,一定是!
想到此處,欒昇嘴上多用了幾分力氣,很快就把那白玉般的耳垂、連帶著柔軟的後頸,染上了無邊煙霞。
「說著話呢,怎麼又……」還是大白天呢,就這樣放浪,年紀輕輕就這般做派,日後可怎麼得了。
孟嵐伸出已恢復好的兩隻皓腕,柔柔地推了推壓著自己的男人,令她沒想到的是,往日裡總賴在她身上不願動彈的男人,這次居然輕輕一推就推開了。
「嗯?」正當她長出了一口氣,壓住自己心裡那些莫名其妙的遺憾時,一雙鐵臂直直將她抱起,帶她離了適才坐著的椅子。
感覺到自己被欒昇隔著薄薄的衣料託著,孟嵐臊得不行,急急道:「又抱我幹嘛,我又不是不會走,快放我下來。」
欒昇言簡意賅:「不放。」
不但不放,他還故意將自己的胳膊收緊了些,確保懷裡的娘子能與自己緊緊相貼。
「甚至不用怎麼去問,太傅自己便同我說了。」欒昇面上隱約有得色,說完後,低頭放輕聲音,低聲誘哄著孟嵐:「既然我告訴你了,你是不是也得讓我得些好處?」
不待孟嵐說話,欒昇便吻上來懷中人兒的唇角,將她的所有言語都親到腹中去。
孟嵐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清晨看著窗外的天色,她出現了片刻的恍惚:「不是午後嗎,怎麼又清晨……」話沒說完,她想起來了昨日發生了什麼,轉頭將自己的腦袋埋進被子裡,不再言語。
「霄鸞都那麼大了,還這麼容易害羞。」
欒昇見她將小腦袋埋進被子裡,活像只小鵪鶉,不由得失笑,也跟著鑽進了被子裡同她玩鬧。
要不是自己也有些想,同時憐惜他今日……不對,昨日上朝時言明立儲之事,與百官對峙,才不會容忍這無恥之徒這般胡鬧。
孟嵐暗自腹誹,出聲辯解:「我哪裡害羞了?快些去上朝,不上朝今日回來就不準用膳。」
她暈暈乎乎地,一點沒留意到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