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葉將軍對梅姨他們就非常的好。”慎行到底年少性情還是執著,東桐想想後輕輕拍他說:“慎行,想要一個對你和孃親妹子都非常好的爹爹嗎?”慎行肯定的點頭,東桐笑起來說:“這好辦,這仗打完後,有時間我們母子三人用心去找,瞧瞧有沒有這麼一個男人,對孃親和你們都非常好,如果有的話,讓他做你們爹爹行嗎?”
慎行抬頭瞧著東桐說:“就是這個爹爹不行嗎?”東桐聽慎行這話後,頭痛的用手拍拍慎行的頭說:“孃親要找一個對孃親和你們喜歡得要命的男人,孃親不會再要一個對我不好的男人。慎行,這事情你就放開懷,他願意對你好,他有空你就多陪陪他,他要是沒心的話,你就不要去糾結他,反而會惹人討厭,我不想讓我這麼好的孩子去受閒氣。”
慎行難忍眼裡的傷心,望著東桐說:“孃親,我明白,以後我不會去靠近傅大人。”東桐一聽慎行這話,完全暈眩的說:“呆小子,孃親和傅大人是大人的事情,不關你和慎思的事情。如果傅大人對你們有誠心,多個人對你們好,孃親也高興。”
“孃親,要是我們同傅大人親近,你不會生氣嗎?”慎行有些擔心的問。東桐肯定的搖頭說:“孃親不會生氣,孃親反而會很感謝傅大人願意對你們好。”“孃親,碌他們都問我孃親和爹爹在一塊說什麼?他們個個說起他們的爹孃在一塊說話,都是非常高興逗樂的,可是我就是那一晚瞧過他陪你一陣子。”
東桐現在明白原來自家兒子為自已打抱不平,東桐笑起來說:“孃親不用他陪,孃親只想以後那個對孃親非常好的男人,有空多陪陪孃親就行。慎行,以後他們說,你就笑著聽聽,不用為孃親想得不睡覺。睡吧。”慎行心事難解,不過終究還是睡沉,東桐吹熄燭火後,睡在床上想著心疼自已的慎行時笑笑入夢。
傅冬夜間巡邏時,經過東桐母子帳蓬時,瞧到裡面的燭光時,正想招呼一聲時,聽著帳蓬裡母子的對話,一時無法再進去打擾,便站在帳蓬外面直到裡面燭火熄滅後,才輕輕移動身子。青衛瞧著自家的主子見到帳蓬內燭火閃爍時,眼裡閃過的那絲光亮。青衛離得遠遠的,看到傅冬本來要掀動布簾的手,僵硬的停在空中,到最後見到自家的主子站在帳蓬外,直到裡面燭火熄滅後,慢慢的走開去。
傅冬臉上沒有多的表情,青衛卻能感覺到他的情緒低落,跟在他的身後大氣不敢喘一聲。傅冬進到自已的房間,坐定在書桌前,望著自已修長的手。想到黑姑娘時的東桐說:“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臉。”傅冬一直以來都以為東桐心裡是有自已的,只是她心裡生氣當年的事情,也氣她是黑姑娘時自已認不出她,所以她一時放不下來臉色。傅冬望著自已的雙手,想著東桐瞧著這雙手失神的樣子,嘴角泛起笑意後,很快落下去浮出苦笑,原來自已不是東桐想要的人。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猛子出山
東桐對戰爭最精確的認識就是從詩句上得來的,年少時覺得那些詩句讀起來非常的上口浪漫,現在才明白啥叫:“一將成名萬骨枯”“萄桃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這些詩句背後更深的意思。
西朝同圍住邊城不放的幾個國家的軍隊,打破僵局全線開戰。駐地的氣氛非常的緊張,青衛把傅冬的換冼衣裳直接交給東桐說:“夫人,主子這些天太累,這些事情交給別的人,我們也不放心。”東桐自然是默默的接受這個偉大的任務,把衣裳冼淨曬乾後交給慎行送去。慎行再帶回髒的衣裳對東桐說:“爹爹那兒人來人往。”東桐聽後只能輕拍拍慎行。
景春這陣子貪睡少了,精力非常的旺盛,時常是拉著東桐站在帳蓬群的空地裡罰站,好在慎行那幫孩子常在那空地裡玩耍,前陣子有軍衛有空時會教這幫小孩子淺易的陣法,慎行他們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