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傅冬的院子裡,東桐冷冷的盯著阮柔瞧,新仇舊恨齊湧上心頭,自已可是從來沒有算計過阮柔,而這阮柔卻一次又一次不肯放過自已,現在還想算計自已的孩子。東桐對著傅冬的房間門大叫道:“傅冬,你給我出來。”慎行和慎思兄妹兩人聽到東桐的叫聲後,趕緊跑過來站在東桐的身邊,阮柔沒想到東桐不答她的話,反而直接叫傅冬出來。
傅冬房間的門開啟後,傅冬快步走出來後,一眼望見東桐的臉色非常的不對勁,忙走過來對東桐說:“東桐,有啥地方不舒服我讓人去請大夫?”阮柔在一旁聽傅冬這話,臉色才開始轉白,東桐手指抖動指著阮柔對傅冬說:“傅冬,如果你同你的弟媳婦之間有不清白處,麻煩你處理乾淨,不要牽涉到我和孩子身上。還有,傅家有她在的一天,慎行和慎思兄妹兩人永遠不入傅家門。我和慎行、慎思三人現在就同你辭行。”東桐說完話後,扯著慎行和慎思兄妹兩人轉身就要走。
傅冬忙過來按住東桐後,對青衛說:“青衛,你去請夫人他們一起過來。”傅冬轉頭輕拍拍東桐說:“東桐,我不會同我弟媳婦有任何不清白的關係,我對人是有選擇的。你心裡有氣等會人齊時,你再一一細說吧。”傅冬招手讓隨從們去搬來凳子,拉著東桐坐下後,又把慎行和慎思扯著坐下,對他們母子三人說:“沒事的,這不是有我嗎?”
慎行和慎思伸出手給東桐,慎行輕拍東桐說:“孃親,你有我和妹妹,舅舅常說能讓孃親生氣的人,那人一定是過分到無法忍受的程度。”慎思在一旁點頭。傅心月同夏衣,傅夏是一起過來的,瞧著院子裡這陣式,傅心月望著沉下臉的東桐和那冷冰冰神情兄妹兩人,再打量一眼蒼白著臉的阮柔,慢慢的走過來,對傅冬說:“冬,有事情進房間說吧。”
傅冬望著傅心月一眼,輕輕搖頭說:“孃親,今天不是我有事情要說,而是東桐有事情要說。”傅冬轉頭望向東桐說:“東桐,你就實話實說阮柔同你說了啥話,讓你懷疑我同她有不清白的關係。”阮柔從來沒有想過,她瞧不上眼的女子有天會讓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阮柔聽傅冬這話後,忙去扯著傅夏說:“夏,我只是同東姑娘說點玩笑話,我沒想到她會當真。”
東桐冷冷的笑著說:“傅二少夫人的玩笑話真不錯,會和人說自已家大伯的私事,而且是很貼心的為大伯說話,說是因為兩個孩子,大伯才接受我。還會警告我要是進傅家後,要當心兩個孩子。傅二少夫人,我從來不知原來弟媳婦可以管大伯內宅事。那些話讓外人聽後,我相信大家同我一樣認為,這傅家兄弟兩人原來關起門來是一家人。”
阮柔眼光恨恨的瞪著東桐說:“東桐,你何必要如此恨我,我家女兒可愛比你家兒女好,你也不用妒嫉的亂說話,你這不是血口噴人嗎?你還讓不讓人活下去。”阮柔說完後淚光閃閃的望著傅家的人,嘴裡唸叨著說:“也不過是亦婷拿刀對著她的孩子,她的心眼就如此毒辣。”
東桐聽阮柔這一番話後,笑起來說:“阮柔,你抬頭瞧瞧你頭上有蒼天在聽,你有沒有說那些話,不用我再多同大家說。阮柔我明白的同你說,傅家與我和我的孩子都無關,何況有你在傅家的一天,我就等著聽傅家敗落的訊息傳來。我何苦讓我的孩子滲和進去,那遲早要敗落的家業中,到時還要幫著你消你造下的孽。我的孩子將來樂意做啥就做啥。”
東桐說完後站起來時,傅冬趕緊扯著東桐,對白了臉的傅夏說:“夏,你也聽明白了。我的孩子將來不會去管傅家的事情,你好自為之帶著阮柔走吧。至於你信不信東桐的話我不管,但我相信東桐說的是真話。”
傅心月望著阮柔很失望的說:“阮柔,東桐那種不愛與人爭的性子,你何必從來不肯放過她。”阮柔委曲的搖頭說:“孃親,我沒說那些話。”傅心月搖頭望著她,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