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巡邏的侍衛無知無覺不說,還要皇上高聲報警了之後才知道……更加不得了的是,皇上還受傷了。
他已經想像得到,這事之後,自己將會有多悲慘了。
不過寧予卿現在卻沒有時間理會他這些事情,擺擺手,說道:「虛驚一場,人已經走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
虛驚?虛驚能夠讓當皇上的受傷?侍衛首領很想再問問清楚,瞻前顧後寧予卿的臉色,他便知道這事他管不了。
也不是他能夠管的事。
於是他向寧予卿恭敬地鞠了個躬,帶著侍衛們,慢慢地退了出去。
「沒有事吧?進屋,我替你包紮包紮。」顧茗上前輕輕撫摸著寧予卿胸前的傷口,有些無奈,也是有些甜蜜。
面對張書鈞的殺意,即使是她,也沒有辦法保證一定能夠逃脫。
可是,在這樣危險的時候,寧予卿卻還能夠堅持保護自己……他這樣的心意,她還能有什麼不滿足呢?
輕輕地給他上了藥,再裹上了乾淨的布條,寧予卿靜靜地看著她,並沒有開口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怎麼認識張書鈞的。
他想要知道所有問題的答案,但是他卻只是靜靜地盯著顧茗的頭頂,什麼也沒有開口問。
他等著,等著有那麼一天,顧茗會親自來跟他說。
而不是必須自己用強迫性的要求她來說。
傷口看著挺嚇人的,但是實際上傷勢卻不重,顧茗給他上完了藥,再包裹上,沒有一會兒,傷口的血便已經止住了。
顧茗給包紮好了,御醫那邊得到訊息,也背著藥箱過來了。這個御醫很謹慎地檢視著了所受的傷,贊道:「娘娘,你這傷處包括得極好!」
當然極好了,什麼都是練出來的。
被這麼一番折騰,哪裡還睡得差?寧予卿看看天色也快到早朝時間了,更是直接就去了朝堂上。
到了下午的時候,徐公公又端著那個盤子過來了。
「皇上,您今天是想去哪個嬪妃處呢?」徐公公笑眯眯地將託盤端近點,還跟前幾次一次,請寧予卿翻牌。
寧予卿懶洋洋地翻開了一個綠色的頭牌。
徐公公趕緊伸手去接——接了個空,這才愕然發覺,皇上往常翻了鼻子後就會扔回稻田,可是現在,卻仍然拿在他的手上,在那裡耍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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