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如真是這樣也沒有辦法!”田正英無奈地說道:“看他的造化了。”正要起身離開,這時柳思思和田恆趕了過來。
看見父親臉色不好,田恆趕忙問道:“爹,他怎麼樣?”
田正英搖搖頭:“怕是情況不太好。”
“那月杉呢?不知道月杉被何人劫去了!”雖然田恆心裡並不喜歡這個未來的媳婦,但他還是從心底裡擔心她的安危。
一提到這個問題,田正英就心中窩火,恨恨地說道:“不管是誰,只要他敢傷害月杉,我就要他的命!”
屋裡一片寂靜,田正英又開口說道:“我們都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轉身又對剛才來報信的那家丁說道:“來福,你留下照顧他。”
見大家都出來都出來了,田正英安排道:“靈兒,你娘身體不好,扶她回房休息。”
“是爹。”秦雙雙很乖巧地答道。
柳思思剛想說什麼,田正英瞪了她一眼。她就沒敢說什麼,在秦雙雙的攙扶下離開了。
田正英看見了一旁的沈若寒,臉色稍微緩和了點,說道:“若寒,你和恆兒跟我來,其他人回去吧。”
“是,師父。”
“是,爹。”
沈若寒和田恆跟田正英來到書房,田正英示意他們坐下說話。兩人一左一右坐下,田正英自己走到書案前坐下,說道:“恆兒啊,我現在給你師叔寫封信。告訴他這裡的具體情況,呆會你快馬加鞭給他送過去。”
“好的恆很認真地答道。他從小就怕這個爹,爹的話就是聖旨,豈有不聽之理。雖然他現在沒有一點心情送信,他想去調查月杉被劫的事。可是父親這樣講,那自己只能乖乖聽話了。
田正英提筆就書,寫好了等墨跡幹後裝在信封裡遞給田恆,“你現在就去,要快點。請你師叔來山莊商量事宜。”
“是恆急急忙忙地走了。
田正英這才問沈若寒說:“你見過你楚師兄了吧?”
他看著現在的沈若寒,他越來越象他的父親了,眉宇之間隱隱透出種帝王之氣。田正英心中一顫,自己收養他到底是不是準確的呢?不會是個禍根吧?心中生出一絲擔心。
“是的,師父。我剛已見過師兄,知道他平安我也就放心了。”沈若寒很平靜地說道。
“聽說你們走散了?後來你怎麼逃脫的?”田正英不會放過一個細節,像是審犯人一樣審問他。這完全是內心的影子在作怪,他怕沈若寒終究會知道一切,步他父親的後塵。
“我當時引開了守衛,讓師兄帶著東西先走,自己就被抓了。”沈若寒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自己都冒了身冷汗,“後來有個女人,她放了我!我跟她道過謝後離開了,之後就沒有再見過她。”
“誰能有那麼大權利放你?”田正英好奇地問道。難道對方想放長線釣大魚,他急忙又問道:“有人跟蹤你嗎?”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她蒙著面紗,但是可以看出她很美。”沈若寒繼續說道,“也知道她權利很大,大概是女官吧!一路上沒有人跟蹤,我繞了個大圈子才回來。而且有時白天趕路,有時晚上走。即使有跟蹤,他們不可能跟的上。”
“恩,好。我知道了。”田正英說道,“其他的事,你師兄已經跟我說過了。但有點你記住,師父是器重你才把這樣的任務交給你,你可千萬別跟人家說起此事。你二師兄那,我也會關照的!”
“是,師父。”沈若寒向來聽話,至於不該問的事他不會多問,這也是田正英喜歡他的原因。但是喜歡歸喜歡,他最不放心的也是這個弟子。
“好吧。你也累了。你先回去休息。”田正英說道:“至於月杉失蹤的事,我會讓你楚師兄調查的。”
“是,師父。”
看著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