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的。
更何況白肖跟西域的一些小國關係不錯,誰讓白肖佔據北疆呢?近水樓臺先得月。
他們在琉璃這方面給予了一些方便,讓白肖在無形之中少了很多損失。
而且琉璃更好鑄型,建造起來也方便。
還能減少人力,何樂而不為呢?
白肖也是在白馬寺身上吃到甜頭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上心。
魯旬到是心有不快,他可不覺得這樣值得。
白馬寺的訊息靈通,也就是個巧合。
白肖在己方探子身上撒了那麼銀子是白撒的,何至於借外人之手呢?
“主公,只怕日後花銷更大。”
“那就搶她們的香油錢,我就不信了,人在屋簷下還能不低頭。”
魯旬差點忘了,他這個主公,一向都是甩無賴的。
讓他吃虧,還真不可能。
“主公,有一筆銀子去了雲州,這事你知道嗎?”
要說的別的事白肖不知道,但這事他還知道,因為這筆銀子是他挪用的。
“楚蓮有用,我就動了一下,也不多啊!”
“規矩定下了,不是讓人觸犯的。”
聽了開頭,真是不想聽結尾啊!
“我知道了,沒有下次了。”
“那這錢什麼時候補上?”這魯旬的眼裡是真不容沙子啊!這三瓜倆棗的,還好意思討要。
“等我有錢了就補上。”
哪哪都要錢,白肖哪來的錢。
也就是吃喝不要錢,要不然白肖都得吃糠咽菜。
魯旬接下來一句話,把白肖氣夠嗆,“看來只能減少主公的日常開銷了?”
“不是那麼多吃閒飯的你怎麼不管啊!”
“那些人沒有主公好說話。”
這魯旬還真敢說,不過他說的也沒錯。
白肖下面的那些閒人啊!到是真不好弄。
“你愛怎麼辦怎麼辦吧!”再差還能差到哪裡去?白肖怎麼說都是一方之主。
要說這楚蓮用錢也不是自己用的,而是為了找嚴鹽鹽。
這錢理應嚴家出,只是楚蓮沒要。
這也是以前留下來的毛病,楚蓮做事那可比白肖都大氣。
她要做的事,怎麼能不讓其他人承擔。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性格,楚蓮在禍亂天下的時候,才會有那麼多人跟隨。
嚴世稱本來是急著要找女兒的,可楚蓮一來他都快忘了自己女兒是誰了?
就是白肖來了,嚴世稱都不會這麼緊張。
實在是均州距離司隸太近了,就楚蓮做的那些事,嚴世稱都看在眼裡。
這個女人,更加的惹不得啊!
可以說朝廷走向末路,楚蓮是出了不少力的。
“娘娘,小兒魯莽,請您勿怪。”
連皇帝都為之傾倒的美色,嚴世稱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子,自然是拜倒裙下了。
嚴世稱一氣之下,把他們都關了起來,白肖的女人也敢惦記。
“無妨,但是你不要叫我娘娘了。”
“唯。”嚴世稱也是著急才說錯嘴的。
楚蓮來到這雲州也有幾天,在她的明察暗訪之下發現,這些動手的人啊!都不是中原人。
這就有意思了,找不到出處,自然就不知道是哪方人乾的。
“我到來的訊息有人知道嗎?”
“主母放心,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去。”
“那就傳出去一點,就說是白肖的使者來了。”
請君入甕之策不是不行,而是用在楚蓮的身上不行。
“這個有些欠妥吧!”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