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能退的理由,所以他只能待在原地。
身為燕王的這兩年,慕容賜已經很少與人動武了。
武藝也就荒廢了,對付一兩個小兵還可以,對付杜皎他就有點力所不逮了。
幸好杜皎是獨自一人,衝殺過來的。
南方的兵馬,並沒有及時的根上。
這個慕容賜還要謝謝杜充,他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他在杜皎的身邊安插了自己人,在當下就是這些人在暗中使壞。
如果杜皎憑藉一己之力衝進成都城,那不就是獨領功勞了。
這對杜充太不利了,所以他們才會鋌而走險。
很多事做的非常露骨,明明可以向前殺,偏得待在原地不動彈。
瞪著兩個大眼珠子,就往裡看啊!
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眼睛大一樣,在這城門洞中是非常突兀的。
杜皎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現在他只能靠自己。
手上是越發的賣力,他是不會退縮的。
“你這樣值得嗎?”慕容賜開始用言語蠱惑。
“不招人妒是庸才。”杜皎很有自信。
這沒本事的人自信那就是自負,而有本事的人自負那就是自信,杜皎就是這種人,這跟慕容飛的自欺欺人完全不同。
“他們不是妒忌,而是想要你的命。”
“這算什麼?我還想要你的命呢?趕緊拿過來。”
“你說什麼鬼話呢你?”
杜皎虛晃了一下,躲過了一次偷襲,這慕容賜的近衛也真是太沒有規矩了。
都這個時候還耍陰招,讓杜皎瞧不起。
“還是的,你都不想給,你覺得我會給嗎?”
慕容賜真的想說這能一樣嗎?可在杜皎看來就是一樣的沒區別,就這還是抬高了慕容賜。
杜皎招招搏命,反到是慕容賜有點束手束腳了。
他不是怕,而是他不能死。
他要是死了,就什麼都完了。
這就是瓷器和瓦罐的區別吧!慕容賜已經是燕王了,他就是一個瓷器,而杜皎現在只能靠自己,不成功便成仁,他就是一個瓦罐。
杜充緊趕慢趕,終於是讓他趕上了。
杜充和杜皎相比大不相同,但也有共通之處,那就是他們都是幹實事的人。
如果杜充能力不足,就不會再先鋒軍中壓制杜皎了。
他之所以耽擱了幾天,就是想把這個鍋甩在杜皎的身上,從而為自己的前進道路掃除一個尖銳的石子。
可他沒想到,局勢會變成這樣。
千鈞一髮,給了杜皎一次死灰復燃的機會。
杜昂一直以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可他永遠不會忽視一個人的表現。
如果杜皎在此戰之中表現的過於出彩,那麼事後杜昂肯定會做出獎賞。
身外之物沒什麼,最重要的是杜昂的心啊!
杜充是絕對不會讓杜皎獨領風騷的,為此他放棄了一個很好的機會,那就是除掉杜皎。
如果杜充的競爭者只有杜皎,那麼情況就不是這樣了。
可惜杜皎只是杜家子弟之中相對勢弱的那一個人,殺了他卻傷了杜昂的心,那完全是沒必要的。
撿了芝麻丟西瓜這種事,杜充是不會幹的。
先鋒軍在他的整合之下,擰成了一股繩。
再加上前面還有杜皎,這股繩的實力就完全體現了出來。
那些原本觀望的南方兵卒,一個個冒死衝鋒了。
杜皎的壓力變小了,也就更有機會殺掉慕容賜。
燕人的兵馬,漸漸的被頂了回去,無論怎麼衝都於事無補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