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兵馬,哪怕是地方兵馬,也早就被抽調了。
北疆冀州雍州,哪裡不要兵員。
鍾穢長驅直入,他攻打的位置,就很考究了,而是冀州與司隸的交界處魏郡。
這個曾經的口袋陣,一下子成了鍾穢的跑馬場。
荀衢和齊央,還在鉅鹿郡死磕呢?一下子後院就起火了。
齊央大喊三聲,好好好,可想而知他這段時間所受到了壓力。
荀衢則是一臉的晦氣,他不明白白肖是什麼時候跟鍾穢搞到一起的。
荀衢只能先退兵,鍾穢出現在魏郡,那麼對司隸就能產生的威脅了。
如今的司隸河內區域,也是守備空虛。
哪裡亂那裡也不能亂,那裡可是司隸的門戶,也就相當於姜棣的臉面。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如今的河內,也有這樣的意義。
荀衢的退兵非常果斷,而齊央的支援同樣果斷,在當下這個時候,誰也不會浪費時間的。
齊央把兵馬帶回了北疆,直接留下了一個空當當的冀州。
他也不怕荀衢捲土從來,鍾穢都開始心生忌憚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還是不對。
北疆這股勢力,真是什麼事都敢做。
可鍾穢已經不能退縮了,他現在要是退了回去,那麼連帶著徐州都會失去。
做事最忌諱的就是畏縮畏尾,他要是一來一回,那就是兩面受敵。
可要是一路猛攻,姜棣也會回兵。
那麼情況就會好很多了,鍾穢這麼做不是為了幫白肖,而是為了幫自己。
如果北疆真的覆滅了,那麼姜棣就是第一個佔到便宜的人。
瀛州是下手很快,但鍾穢太知道瀛州都是什麼樣的人了。
北疆那個地方,瀛州人是待不住了。
那麼北疆就會整個入了姜棣之手,那樣的情況就太可怕了。
姜棣已經佔據了中原,如果再佔據了北疆,那就是大半個天下啊!
有時候大勢是有導向性的,不是你兵多就能打天下。
而是你大勢已成,得到天下就成了順理成章。
你就是想逆天而行,天下的百姓也不會答應的。
他們常年飽受戰亂之苦,自然不行再經歷戰亂,所以無論如何鍾穢都不會讓姜棣得到北疆,也就是他為什麼會出手的原因。
最簡單的道理唇亡齒寒,現在能幫白肖的也只有他鐘穢了。
其他人都是鞭長莫及,這對他來說都是一個不得不做的選擇。
鍾穢一邊發兵,一邊還在與瀛皇交涉。
瀛州人在其中扮演的就是攪屎棍,唯恐天下不亂。
這個時候發兵北疆,鍾穢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而南方的杜昂,卻做了另外一件事,讓人不敢相信,那就是攻打益州。
益州歷來都是香餑餑,可這麼讓人啃得還是第一次。
白肖收到各方的戰報,連他都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
真是牽一髮動全身,連他這個始作俑者,都覺得無能為力了。
他雍州這邊已經是順波逐流了,別看他是不斷猛攻,可他手下的大軍,卻大部分是外人。
這個時候發兵北疆,鍾穢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而南方的杜昂,卻做了另外一件事,讓人不敢相信,那就是攻打益州。
益州歷來都是香餑餑,可這麼讓人啃得還是第一次。
白肖收到各方的戰報,連他都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
真是牽一髮動全身,連他這個始作俑者,都覺得無能為力了。
他雍州這邊已經是順波逐流了,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