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是以防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之後也好彌補。
到是便宜了白蹠,要不然白蹠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來者何人?”豫州這邊的將領還在那問呢?
白蹠當然不會告訴他,“你管呢?這處營寨我要了。”
進入營寨就已經成功了一大步,剩下的那一步,白蹠是不會放棄的。
現在已經暴露,就沒有了退縮的餘地。
可讓白蹠沒想到的是,他一直想見卻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這個人就是許墨。
他此行冒險而來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許墨。
就當許墨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確有點接受不了,“你來幹嘛?”
許墨也是一臉的晦氣,“這應該是我問你吧!”
殺透營寨掙扎求活,這也是許墨要走的路。
可遇到自己人就變了一回事,兩方兵馬匯合在一起是好事,但唯獨不能在此地。
暴露在瀛州兵卒的眼皮底下,那不是明擺著告訴人家來抓我呀。
“現在怎麼辦?”
“進。”
許墨口中的進,不就是白蹠這邊的退嗎?他可是剛下定決心過來啊!
原路返回,那可不是輕車熟路啊!
很可能會撞見豫州的援兵的,那就是送死。
“你沒說笑吧!還是退吧!我們再重新想辦法。”
許墨已經不想細說他怎麼來的,反正他是絕對不能再回南方了,“經過了這一戰,豫州兵勢必會有防備,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嗎?”
“我們兩邊的人加在一起,也是不夠看的。”
“現在聽我的。”
看看白蹠在那裡猶猶豫豫的,許墨髮火了。
論資歷論軍中的地位,白蹠就是拍馬都比不上許墨。
雖說他跟白肖是血脈相連吧!可白肖壓根就不在乎這個。
“喏。”
許墨出手真是不管不顧,他要的甚至不是速戰速決,而是如何讓自己走的更快。
剛開始白蹠還沒有意識到,直到他被許墨拉得很遠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不是,你等我啊!”
“生死各安天命。”
這還是他認識的許墨嗎?怎麼變成了這樣。
“不可戀戰,跑。”
白蹠自己都快追不上了,自然管不了別人。
他就不明白了,許墨什麼時候跑得這麼快了。
其實許墨也是一路上被逼出來的,他是不想的。
原路返回,當然會容易的。
雖然這只是暫時的,更大的危險就在逐漸的接近。
但也給他們一點喘息的時間,“許將軍,你變了。”
“少說話。”
史晉更是會順杆爬,“就是跟你很熟嗎?”
許墨一把將史晉拉了回來,白蹠可不是什麼好脾氣,在那逞什麼能啊?不要命了。
“他是主公的弟弟。”
本來史晉那張臉是很猙獰的,一聽這話連忙點頭哈腰,“聞名不如見面啊!”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肯定是白家人。”
哪來的活寶,白蹠直接就把刀給拔了出來,樸碌擋了過去,怎麼說都是一起來的,而且還共同患過難,不管也不好。
“白將軍息怒,他嘴上沒個把門的,你大人有大量,你就放過他吧!”
“你放心我是不會對自己人下手的,我是看他背後有一支箭矢,想幫他拔出來而已。”
背後有箭矢,史晉自己都沒有感覺出來。
“怎麼還真有啊!”
“別動,這箭上好像有一點麻藥,你的傷口都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