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正氣不順呢?竟然還送上門來了,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齊央:“大哥,你先別衝動,我們先聽聽再說。”
“你覺得我會沉不住氣嗎?先把他給我扒了。”
殺人對白肖來說是家常便飯,所以來人的生死白肖根本就不在乎。
主要是他腰間的連弩,讓白肖很有興趣。
白肖不是沒有見過連弩,只是這均州的連弩,好像很特殊,在裝填弩箭的過程中非常便利。
正好拿過來研究一下,來人還沒反應過來呢?就只剩下褻褲了。
“大人,我們是抱著誠意來的。”
這均州的連弩,讓白肖大開眼界,竟然用上了滑輪裝置,真是不容小覷。
做工如此精細,外人很難仿造,看來這均州有一批手藝高超的能工巧匠啊!
“你們的誠意無法彌補你們的過錯。”
“我家少主認為,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這話是一點錯都沒有,但是一個無法信任的朋友,還不如把他當成敵人對待。
齊央眉眼低垂,“你們的少主,可姓嚴?”
“正是。”
“你可以回去了,回去告訴你的少主,我們願意冰釋前嫌。”
來人剛走,白肖就開口了,“這個姓嚴的少主,有什麼特殊嗎?”
“均州太守嚴世稱也算是老謀深算,但其身下子嗣卻大多無能,成才更是隻有一個,那就是嚴檻。”
“他做事進取,算得上青年才俊了。”
白肖把連弩插在自己的腰間,“這麼說跟我一樣。”
周圍的人都愣住,倒不是因為白肖不要臉,而是風馬牛不相及,白肖可是當今的諸侯啊!
“大哥,你早就超脫了青年才俊的範圍,不要裝嫩好嗎?”
“什麼叫裝嫩啊?我也不老吧!”
白肖最喜歡跟進取的人打交道,因為往往這種人敢於付出代價。
嚴檻沒一會就帶人過來了,危臘時刻防備著,看著危臘手中的雙斧,讓白肖一下子連想到管,不由的有點唏噓。
“均州嚴檻。”
按理來說,白肖應該抱出真名,可白肖卻沒有這麼做,“北疆白瞿。”
白蹠在一旁明顯愣住了,這跟六哥有什麼關係。
可即使是這樣,對於嚴檻就已經足夠了,當今天下可以威脅到姜棣的諸侯,也就那麼幾個,北疆的勢力絕對是其中之一,而且是不容忽視的那個。
北疆的騎兵,讓各方勢力都為之忌憚。
嚴檻覺得自己運氣很好,跟北疆合作大事可成。
“白大人。”
“不用拘禮,我也是個閒人,論地位未必比得上你這個嚴少主。”
白肖被眾人護在其中,這可不是閒人待遇,嚴檻是不認識白肖,但不代表他沒有見識。
“剛才都是誤會,我手下的人太沖動了。”
承認了就好,白肖就怕他不承認,“一時衝動說的過去,但我這邊也確確實實死了人,不知道嚴少主如何補償啊!”
不要怪白肖咄咄逼人,實在是雙方合作需要一個領頭之人,這個時候不能退讓,以北疆的實力更無需退讓。
“不知白大人想要什麼?我有的都可以付出。”
難怪能被齊央記住,這真是大方啊!
“均州連弩。”
“可以,事成之後我這邊的連弩,全都雙手縫上。”
齊央突然哈哈大笑,這人貴在有自知之明,齊央好像從來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笑聲有多麼難聽,每每都用這種方法吸引注意力。
“嚴少主,你在打發難民嗎?虧你好意思張這個口,我們說的均州連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