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就是他翫忽職守了,白肖也不會這麼說他。
“臣這就告退。”
岳雲鵬站了起來,“大人請息怒,過門就是客,就讓在下儘儘地主之誼吧!”
“一個狗肉上不了檯面的東西,我怕他掃了大家的興。”
“有福啊!那你先帶著這位大人下去吧!”
白肖一看這有福膀大腰圓的心裡就是一沉,他讓齊央離開是想保護他可不是想害了他。
那齊央反應多快啊!尤其是關乎他自己的性命,一下子衝到白肖面前,“大人,下官不敢了,你就繞我這一次吧!”
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不當戲子可惜了。
白郢也在一旁搭腔,“大人這是別人的地方,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吧!”齊央突然看向白郢,霎時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真是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啊!
白肖當然順水推舟了,“行了,那你就在我後面坐著別說話,等我回去再教訓你。”
“謝大人恩典。”
白肖敬了岳雲鵬一杯酒,“岳家主,實在是讓你見笑了。”
“樹大有枯枝,這是難免的。”
齊央的才智可是在白肖白郢之上的,他看到的端疑只會更多,就比如說岳雲鵬腳上穿的靴子,那可是武靴啊!
哪有東道主,穿這樣的靴子的。
“大哥,你真是什麼宴席都敢參加啊!我要是有個好歹都怪你。”
“誰讓你來的?又不是我逼得。”
岳雲鵬那個位置,正好就對著白肖,只是相對來說低了一點點,他就看見白肖齊央在那裡竊竊私語,不是剛起的嫌隙嗎?這也不像啊!
這個時候府外傳來了喊殺聲,救兵終於來了。
岳雲鵬一拍案子,“來人出去看看。”
“岳家主,好大的威風啊!”
“白肖,是你的人。”
剛才還一口一句大人的叫著,現在就直呼其名了,最瞧不上這些個表裡不一的東西。
“你不是想看舞女嗎?這就來了。”
嶽府這個佈局啊!有一到點點不一樣,從正門到正廳的距離並不遠,以典柔的勇武可以輕而易舉的衝進來。
當然岳雲鵬準備的刀斧手也隨之衝了出來,直奔著的白肖就去了。
就連那些跳舞的舞女,也跟著拔出了匕首。
典柔要是不來,白肖今天真就栽在這了。
“娘子你來了,為夫就放心了。”
齊央:“大哥,你能不能別丟人。”
白郢:“小七,你這還像是我白家的男兒嗎?”
這兩個人明顯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都躲白肖後面去了,竟然有臉在那說這便宜話。
“你們懂什麼?古有孟姜女哭倒長城,就有典娘子冒死救夫,日後必被傳作為一代佳話。”
一點工夫典柔已經殺到白肖身邊了,“閉嘴,趕緊往外走,都什麼時候了。”
白郢白肖齊央三人,紛紛拔出了佩劍,不過三個人卻只能當成一個半人來使,主要是齊央太拖累了。
反正白肖是不會承認,他拖累人的。
白肖在大廳裡,已經隱隱可以看到幷州兵卒的影子了,“我幷州男兒何在?”
“在。”
幷州兵霎時氣勢如虹,管一人當先雙斧撼山,急忙忙的衝了進來,“都給我躲開。”
岳雲鵬這傢伙脫去了外面的錦袍,露出了裡面的武服,雙手皆是鐵環,怪不得袖子那麼大呢?
拿出了一根鐵棍,竟然可以在典柔手下堅持幾個回合而且還不死。
有這樣本事的人,在白肖麾下都不多,從賊真是太可惜了。
岳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