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萌長大的,眼瞧著要惹禍,不由得上前勸阻,“小姐,這丫頭雖然身份低賤,但好歹是將軍的人,咱們。。。。。。”
“將軍的人又怎麼了?大哥難不成還能為了一個丫頭處置我不成?”她是害怕大哥,但是父兄也對她寵愛,現在箭在弦上,容不得她對一個丫頭低頭。
“愣著幹什麼?你不動手,回去瞧我怎麼收拾你。”秦萌年紀小,說出話來卻陰毒無比,朱嬤嬤張了張嘴,到底是下人,也不敢多說,低下頭去。
而她身後的李嬤嬤是秦萌的奶孃,瞧不得自己奶大的孩子受委屈,這會瞧朱嬤嬤不動,便起了維護之心,便上前一步抬手給了知槿一巴掌。
知槿長的瘦弱,哪裡受得住這粗使婆子奮力的一巴掌,又沒有防備,身子一歪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好在月半手快將她扶住,否則非得摔在地上碰著不可。可憐她臉上的傷剛好,一下子又添了新傷,加上額頭上的疤,她這張臉目前真是沒法看了。
這姑娘家的,最是注意容貌,若是磕著碰著最是要不得,現在月半和月回被分了過來,眼瞧著姑娘性子也好,登時因為秦萌的舉動動了怒。
但她們是下人,心裡有怒也不敢發,只是扶著知槿站直,餘光瞥見江氏進了院子,於是有意無意的說道:“唉,姑娘還是忍著點吧。這秦府雖說是夫人掌家,可這小姐卻是得寵的,咱們下人哪個敢得罪啊。”
“這府中小姐什麼時候這般規矩了?”江氏人未近前,含威帶怒的聲音先傳了過來。
秦萌臉色白了白,怒目瞧向月半現下卻也不再出聲。等江氏進來後低眉福身子,喚了聲,“母親。”
江氏陰沉著臉點點頭,瞧著對面知槿等人行禮,趕緊扶起來,“一家人別見外。”這話說的讓秦萌臉色更白了,感情這屋裡就她是外人,而一個做饅頭的姑子到成了一家人。
江氏這話聽在知槿耳中頓時心裡一暖,但也不明白這夫人為何對待自己如此的和善,於是只是笑笑並不搭話。
而知槿的拘謹和笑意瞧在江氏眼中卻欣慰了不少。也不知怎麼的,上午一見這小丫頭就心生好感,這會瞧她雖然不懂禮儀卻也安安靜靜的,比那庶出的要好了很多。
想著剛剛月回跟自己說的話,斂下表情,似是剛瞧到知槿臉上的紅痕一般,對著月半問道:“讓你們姐妹照顧知槿姑娘,怎的讓你家姑娘被人打了?”
月半嚇得趕緊跪下,解釋道:“方才小姐進來生氣知槿姑娘穿了她的衣裳說她不懂禮,讓李嬤嬤動手打的,女婢攔不住啊。”
江氏在心裡冷哼,這秦萌不過十二歲,就變得這般囂張跋扈,也太不把她瞧在眼裡了。眼光掃過秦萌,秦萌只覺周身一冷,平日與江氏打交道的少,也不以為意,卻不料今日會因為一個丫頭這般瞧她。
“這知槿姑娘是將軍請進來的,雖說是來給將軍做饅頭的,但是將軍也說了,除了做饅頭其他的都不可以不做,全憑她自己意願。況且她未賣到將軍府,那就是將軍府的客人。不過是穿了你一身衣裳,又能怎麼了,我這個當家主母連一身衣裳的主也做不得了嗎?”
眼神凌厲的掃過秦萌,讓秦萌更加瑟縮。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江氏將她的表情瞧在眼裡,又瞧了瞧早已嚇得跪在地上的李嬤嬤,冷哼道:“你一個狗奴才也敢仗勢欺人,今日我若不教訓教訓你,就不知道這將軍府中的規矩了。來人,拖出去二十大板。”
☆、噩夢來襲
“母親!”秦萌從未見江氏如此嚴厲的懲罰一個嬤嬤,頓時嚇得一下子跪撲在地上,跪爬著靠過去抱著江氏的腿,哀求道:“她不過是為了保護女兒罷了。求母親饒了她吧。奶孃年紀大了,求母親饒了她吧。”奶孃是為了她出頭,這個她都知道,若是任憑奶孃被打二十板子,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