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只是想到自己這些人被莫明其妙的帶到這個更是莫明其妙的地方,雖五十步內無人看守,可出了五十步外就難說了,至少身手是為敏捷的小山就只逃出五十一步便被扔了回來。那些人從不現身,每日的三餐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擺在桌上的,可見看守他們的都是一些能人,怕能請得起這些能人的人也不是普通人吧。基本上他已經排除了商場上敵手的可能。能人不是雲遊四國,居無定所,便是被國家所用。風懷情咪著眼思量,卻沒有將自己的發現告訴其他人,怕引來不安的揣測。以上這一切的一切顯然都與那個剛被神暗示惹上情賬的女人有關,怎不叫他火大,家裡的生意沒交待一聲,也不知蓮奴會怎樣。還好,當初打理花花公子生意時,聽楓的話把繁重的主權下放了些,也培養了幾個心腹下手,短時間內也不怕大亂。可惡!這樣整日無事可做的日子還真不是普通人可以熬的,每日吃了睡,睡醒了吃,吃飽睡足就只能聊那個女人,想那個女人,卻是見不到,摸不著。可惡啊——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風懷情臉色又一黑,心裡再次咒罵起那個不知臉孔,不知名姓的野男人。幹嘛纏著有夫之婦不放,要讓他知道是誰,看他怎麼整治他。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得想個法子快些離開。”風懷情狠狠的一砸桌面,道:“我們不能再放任楓了,照那人的死性子,不看緊些,指不定又惹出多少情賬來。”
很少能看到風懷情失常的樣子,此時他的暴怒發洩真真嚇了眾人一跳,眾人目目相窺,不約而同的在心中大叫:楓徊,你可別現在回來啊。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咯吱響,有著動物一般敏銳直覺的小山已飛射到了窗臺下,手如獸爪般伸到那團黑影上。
“你是誰!”
“唉!別,是我啦。”有些懶意,有些心虛的聲音輕輕的響起,黑影輕意化開了小山的‘利爪’。
楓徊!!
溪的手有些發抖,他已經記不起來自己有多久沒有見過那人了,好想、好想啊!昔日那一副副親密恩愛的畫面閃過眼前,好想、好想呢!他想不明白自己怎能忍受她離開自己這麼久呢。把手中睡得正香的娃娃往桌上一放,他飛奔過去,隔著窗一把勾上那人的脖子,嗚咽道:“娘娘……小楓,不要再丟下溪了,溪好難過……”
好想,好想只做娘娘一個人的溪,那時候她只會疼他一人,而恢復了前生記憶的他,卻是顧忌重重的明溪,那股子委屈的酸澀湧上心頭,讓他做出了自成為陸楓徊的人後便沒有的大膽行徑。
陸楓徊一愣後便擁緊那與她幾乎等高的人兒,好懷念啊。最近遇到的男人一個比一個難纏,還是她的溪可愛,這可是她一手帶大的寶貝愛人呢。
“等這次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回家。”然後在方圓十里內設好路障陷井,看誰還能隨便把她‘擄走’,陸楓徊一直對自己上回輕意就範耿耿於懷。簡直丟了她業界第一能手的名頭。
“誰也不允許將我們一家人分開。”宣誓般陸楓徊看著面前臉色陰暗的風懷情以及一臉深情的小布包。
“徊,還有我啊!”委屈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接著掛在自己腰上的手又緊了幾分,生怕自己將他落下了。
“這麼大動靜,也不怕那外面的守門的黑臉看到,還不快進來。”風懷情永遠都是那個最冷靜的人,在這種時候,雖然他也想擁抱眼前這可愛又可恨的女人,但他是一家之主,不能跟眼前這群意氣用事的人瞎鬧。深吸一口氣他輕聲喝止。
溪臉一紅,連忙放開陸楓徊,可是依戀的水眸依舊緊隨著她,直到她進來,伸手為他拭去冰涼的淚,那雙微熱的手同時抹去了他內心的冰涼。
陸楓徊知道一視同仁的道理,她更知道風懷情這個肆情的男人有多彆扭,如果她今天只抱了溪,而沒有對他表現同樣的甚至更多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