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同時就聽空氣裡傳來喀的牙齒咬合聲,讓人禁不住毛骨悚然。
「嘿,還在記恨剛剛那兩劍嗎?」
布洛克笑看著狠狠望向自己的米拉,「算了,我倒希望我的女兒能像她這樣,艾蓮娜實在太柔弱了,一點也不像武人之女。」
「哈哈,要是艾蓮娜小姐像她這麼貪吃的話……」
乾笑了兩下,斐利諾額頭冒出幾條黑線。
「總之,那幾個傢伙交給你,你只要負責把他們找出來就行了。」擺了擺手,布洛克對斐利諾叮囑完,又向一直沉默不語的裡格招招手:「走吧走吧,連菲爾丁都被殺,我開始對這次的熱身有些期待了。」
目送兩人離開酒館,斐利諾不禁苦笑一聲:「麻煩了,布洛克閣下興致一起,就沒人能再插手,真不知我這次的決定究竟是否正確?」
他看了看正瞪大眼睛望著自己的米拉,指著她道:「你啊,偷吃我的金魚也就算了,今晚差點就闖了大禍,以後再不能輕易跑出來了,知道嗎?」
米拉點點頭,跟著伸出舌頭在嘴巴四周一掃,把最後一點可以當做罪證的魚鱗,也給掃進嘴巴。
知道她根本就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斐利諾唯有無奈的揉揉鼻樑:「受不了你。算了,我們也走吧,回去我再做些烤魚給你吃。」
米拉大喜,立刻跳下吧檯,緊緊牽住他的衣襟。
帶著米拉離開酒館,臨出門時,斐利諾忍不住再回頭看了那名被一刀斃命的夜影一眼。
真奇怪,現在的迪拿爾,究竟有什麼人可以做下這件事呢?
兩天後。
「時間緊迫,我們必須行動了。」索爾一字一句地道。
坐在他對面的蓋因嚇了一跳:「什麼,沒必要這麼急吧?」
沃爾薩也道:「你不是說,西德維拉要塞那邊,還沒找到任何突破口嗎?現在又能幹什麼?」
索爾嘆了口氣:「我也知道,只是發生上次的事以後,我總覺得有些不妙。況且,也不能一直這麼拖下去吧。」
達斯點點頭:「這倒是。設定傳送陣的地點,我和沃爾薩已經有些眉目,只要確定好地方,隨時都可以開啟。所以,就等你們那邊的行動了。」
蓋因皺起眉頭:「可是,從哪方面著手呢?」
索爾想了一下:「這兩天我考慮過,要救人得一步步來,急不得。不過,可以先試著聯絡那些軍官。上次西斯也說了,有他協助的話,取得對方的信任應該不難。」
沃爾薩把手一攤:「可是問題又繞回來了,那些軍官被關在要塞裡。你的手下大概可以接近,但西斯只是一名普通士兵,怎麼可能溜進去?」
對此索爾也大感頭疼,不禁捧著腦袋道:「是啊,這就是最麻煩的一點。該死!來之前真該去問問希奇斯,有沒有可以隱形的藥水。」
就在這時,突聽達斯喃喃說了一句:「如果進不去,讓他們出來也是一樣嘛。」
「什麼?」索爾一下抬起頭。
「嗯?」達斯卻莫名其妙的看著索爾,顯然剛剛只是他無意識的話語。
蓋因卻聽清楚了,搔了搔頭:「這倒是另一種解決辦法,不過可能比把人弄進去更難,要是魯林人肯配合,當初就不會把軍官單獨關押了。」
問題似乎又回到原點,四人絞盡腦汁,卻找不出任何解決辦法。
半晌,蓋因忍不住煩躁的狠狠在桌上一捶:「我靠!真想把那個該死的要塞給打個稀巴爛,看他們還能不能關人。」
達斯揶揄道:「我們要是有這實力,早把俘虜救出來了。」
沃爾薩也道:「西德維拉可是我們迪拿爾在魯林邊境最堅固的屏障。把它毀了能不能救人我不知道,但國王第一個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