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放心在這兒度假養生?”快走吧,快走吧,你走了,木族就只有我一個女人了!陸楓徊做著無聲的催趕。
聞言,李鳳梅頗為尷尬的笑笑,其實她也不願久呆,家裡的管家確也多次來催,城裡的事還多著呢,只是相比之下,還是陸楓徊的事重要。只是她的信涵發出如此久,都城都沒有一絲回應,她也急啊——就怕人才自她手中走脫啊!聽說今天映奴有事與他相商,她怕事情有變,硬著臉皮也來了,如是映奴指使陸楓徊走人,她也好邀請她到城中府上,好好安置吧!
“呵呵!還沒好全!還沒好全呢!”
“是啊!陸大夫,你也別催她了,人上了年紀,自不能比得上年輕時的,”心裡向著李鳳梅的映奴笑吟吟地介面道。“其實這次請陸大夫來,是想請您到家主府上住幾日的。”
他的話引來另兩人驚訝的注視。李鳳梅看到映奴眼中的瞭然,她沒想到映奴竟是如此知她,心裡有些感動。而陸楓徊更直接。
“映奴,你收了她什麼好處要趕我啊!不會是木族被我吃窮了吧!”
“這!又怎會呢!”映奴為難的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顯然大家都是一副想聽真話的樣子,看來木族的臉是丟定了。“大家都不是外人,映奴只能實話實說。其實楓徊也未說錯,不用楓徊你來吃,木族本就窮,否則也不會……”那沒有說出口的話,大家都心知肚明。
“自從木族無法盡到巫的責任後,我們這一族就沒有了收入來源。無法祈雨,完全依供奉的我們,沒有一絲生存的技能,只能靠相鄰的水族救濟,這幾百年來本也相安無事,木族不再參與強汝國的任何祭祀,全權改由水族來做,我這族長的責任也只是保證這木姓可以延續下去,但現任水族族長水無月,是個利害的主兒,前日拿來了木族歷任族長向水族借錢的條子,要我們全部償清,否則只能以木族的族地來換。”
說完他黯然的低下頭。
李鳳梅依舊面無表情,似乎不為所動。而陸楓徊則皺皺眉頭對李鳳梅呶嘴。“你的男人過得這麼辛苦,你也不讚助贊助,像話嗎!”
“身為城主,這事兒本官不方面出面,且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李鳳梅理所當然的話,讓映奴原就無色的臉更是雪白。
“那你還不快快付我診金?還白治了你不成!”陸楓徊沒好氣的伸長手,掌心向上在她面前晃了晃。“先宣告,我難得救人,醫術了得,你可不能給少了!”
“你!你!”輕意的,李鳳梅便被激起了怒氣。“還不都是你壞事撞了我,否則我能受這罪嗎!”
“嘿,老李!做人要講良心。撞你是意外,但救你,則是我人格高尚。但是呢,現在不是討論此事的好時機,映奴的事比較重要。”陸楓徊笑咪咪的點完火,待火苗竄了半天高後又馬上把火苗悶滅了,所以李鳳梅是吃著啞巴虧,悶黑了一張老臉。
“映奴,你這地方雖比別處好了一點,但也沒那麼金貴吧?說說,你們總共欠了幾兩銀子啊。”
“銀子?你說的是錢嗎!”楓徊時不時冒出他族詞彙,總讓別人摸不著頭腦。“一筆大數,50玉幣,可以買下二十個木族了。”映奴無奈的苦笑。
“大手筆啊!”陸楓徊豎起了耳朵,脫口道。但別誤會,她不是指責木族能有這本事,沒錢還也敢借這麼多,而是想到了為風懷情治病時,其管家蓮奴給的診金,也正正是50玉幣,果然是大戶人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陸楓徊暗自點頭,腦中一閃而過風懷情的面容,老實說真是個難叫人忘記的男人,在他身上,她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可惜他們沒來得及會上一會,不知道他會否想念她這個與他有過‘一夜情緣’的人呢,真期待再次的相遇啊!
“那麼,映奴有什麼打算呢?”陸楓徊端起桌上的茶清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