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簡訊的內容:親愛的,我回來了哦,9點到機場接我。署名:白冰冰。
欒萌萌立刻心煩意亂的推開唐鈺。“你憑什麼管我?你是我什麼人啊?”她飛快的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你說我是你什麼人?”唐鈺心裡不舒服了。這女人一下床,就翻臉不認人。
欒萌萌仰起頭,嘴角一撇。“說的好聽點是床友,說的難聽點是姦夫。”
“床友?!姦夫?!”唐鈺目光一黯,即刻整張俊臉變成了千山暮雪般的冷色。他凝視了她幾秒,突然發笑,“原來你是這麼定義我們的關係的!”
“難道不是嗎?”欒萌萌站在鏡子跟前認真的整了整的衣服,然後冷冷的看著唐鈺。“你別忘了,是你主動提出我們做床友的。”剛才的快樂現在都變成了不快樂的理由。
唐鈺冷著臉二話沒說,套上衣服就衝出了診所。
他跳上停在診所門口的黑色路虎,飛快的發到車子,在馬路上疾馳,快得似乎不在乎車毀人亡。。
岔路口,紅綠燈轉換,唐鈺回過神來,一個急剎,猛地停下。
身體被安全帶勒得有些疼,他把領口扯開些,看到鎖骨處小獸一樣的牙印。
那是在痴纏中,被她咬傷的。
那哪是在做~愛,簡直是場戰役,嘴巴、身體糾纏在一起,一*情潮席捲,俱是血腥的味道。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暴起一條條青筋。
如果真像那個該死的女人說的那樣,他們僅僅只是床友,那他現在的痛苦從何而來?
正文 (59)
周海平尿了褲子,哪還敢再在醫院裡呆下去,他找了個藉口,慌慌張張從醫院裡跑出來,向家中逃去。
一路上,他快被他褲子上的尿臊味燻昏了。
他不敢開空調,只能大敞著車窗,回到家時身上的汗水和尿水混為一團。
站在淋浴蓬下,他把自己洗了近一個小時,才白著臉從衛生間裡晃出來像一灘爛泥似的倒在沙發上,顫顫微微的點了一支香菸,猛拔了一口。
作為一名醫生,他一向愛惜身體,自動遠離像香菸這種有害身體健康的東西,但事情都到了尿褲子的地步,他哪裡還能沉得住氣?
他彷彿看見自己身體上長滿了膿瘡,光溜溜的被人扔在醫院的大門口,任憑從他身邊經過的路人指指點點和平日裡對他尊敬得不得了的同事們的嘲笑。“周主任,平時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原來這麼髒!”
“都是那個*女人!”他惡狠狠的掐滅菸頭,衝出家門,直奔羅美薇的住所而去。
羅美薇正趴窩在沙發上養傷,她的屁股被欒萌萌的高跟鞋錠開了花,不能坐,只能趴著,突見周海平闖進來,她有點欣喜若狂,她已經打了他N+2次電話,他連個屁都沒給她放回來過一次。
周海平衝上去二話沒說,掐住她的脖子狂叫道:“都是你這個*把我害得這麼慘!”
“你。。你放開我!”羅美薇一邊拼命的掙扎,一邊拼命的用手肘子頂周海平的腰。“你把我掐死了,就沒人幫你治病了!”
周海平一聽,條件反射性的鬆開了手,像是一個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急切的問道:“你有治這病的法子?”
羅美薇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用手揉了揉被周海平掐得通紅的脖子,冷笑道:“周海平,真沒想到,你甩完了欒萌萌的嘴巴子,又來掐我的脖子!幾年不見,你長本事了!”
周海平一聽羅美薇提起欒萌萌的名字,火氣一下子又上來了!他狂飆過去,劈手就給了羅美薇一個嘴巴子。“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這個*,我和萌萌也不會搞成今天這個樣子!”
羅美薇抓起茶几上的紙巾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