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苦臉的趴在桌子上,臉埋在手臂裡:“我怎麼這麼笨啊,還以為這是什麼好差事,剛剛還那麼高興,如果真的是什麼大人物,只要做了他的妾,還不是一步登天了!”
“你呀”依香無奈搖了搖頭:“別一天想著這些,好好做自己的本分。”
當秦風醒來時,覺得渾身都酸酸的,這一覺睡得很沉,秦風覺得醒來腦袋都昏昏沉沉的。他慢慢坐起身來,在這個王宮中危機四伏,實在不能在這麼沒有警惕心了,如果剛剛有人對自己下手,恐怕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正思考著,面前的幔帳緩緩拉開,兩個女孩的身影朦朦朧朧出現在秦風的面前。
“風先”雙兒和依香聽到裡面有動靜,知道秦風起床了,就起來拉帳子,而看到的一幕把兩個人驚得呆了。
午後的陽光從窗子射出一道溫和的光曬在秦風的身上,黑髮凌亂,形容憊懶,臉頰微紅,這真的是一個男人麼?而依香反應快些:“風先生起床了,大王邀請先生傍晚去舞榭歌臺,參加宴會。”
“哦。”夏之和要自己去參加什麼宴會,應該宴無好宴。秦風早已看穿,這個王宮裡面沒有幾個是夏之和的人,他可真是過的水深火熱,好不容易有了自己這麼個能打的免費打手,自然有了危險隨身都想帶著。
當夜幕慢慢籠罩半邊天際,夕陽的餘輝落在遠方的山影之中,在人工湖上的舞榭歌臺,卻紙醉金迷,歌舞昇平。
秦風坐在自己的席位上,雖然靠後,但也是個不錯的地方,歌妓們纖細的腰肢,姣好的面容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夏之和在主位上哈哈大笑,看著歌妓們的表演滿臉潮紅,雙眼更是色眯眯的,手舞足蹈著,看樣子已經喝多了。而四周的受邀將相們則抱著身邊穿著單薄的女子,喝的爛醉如泥,大膽地說著大逆不道的胡話。
秦風卻像一個異類,一身黑色勁裝,帶著黑色兜帽,腰間六把彎刀,端坐在席位上,身邊的女子已經習慣了身邊人的冰冷,不管她如何****,這位風先生都絲毫不為所動,剛剛想大膽得去問他,換來的確是一絲冷冽的目光,嚇得女子沒辦法只好也端坐在他身邊,無聊又慶幸地看著姐妹們虛偽承歡。
“哈哈!風先生怎麼一個人坐在那裡喝悶酒啊?身邊的美人兒都苦悶成那樣了,風先生可真是缺風情啊!”一個酒糟鼻,座位靠後的文臣問道。
“嘿嘿,哪有英雄不愛美人?我猜風先生是看不上身邊的女人吧。”另一個人笑道。秦風看得出,這兩個絕對不是夏之和的手下,國君在此酒醉胡言,分明是平日習慣了不把國君放在眼裡。
秦風還未答話,一個讓人更不舒服的聲音響起:
“風先生怎麼會像你們說的那麼不近人情,我今天有幸和風先生切磋,被風先生輕鬆打敗,說來真是慚愧,但是倒地只見,偶然窺見了風先生帽下真容,真可謂驚為天人啊!”
李然臉上噙著壞笑說道。他今天被狠狠教訓一頓早就懷恨在心,捱揍的時候沒注意,等回想起來才發覺這個“風先生”的容貌真是罕見的美貌,男子美貌多俊美,而這個“風先生”面容竟然十分柔和並無剛毅的感覺,這讓他絞盡心思,剛剛正想到一個毒計。
“對於風先生的美貌,我只能用四個字來評價。”
“哦!少將軍要怎麼評價?”
“傾國傾城!”李然笑道:“大王和風先生如何相識可是無人知曉,雖說風先生武藝超群,但是如今被安排在昔日肖王妃的問水繡閣中,是不是欠妥啊!還是說,風先生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李然一臉壞笑站起身來:“那我可就要恭喜大王再添新寵了。”
“別胡說。”夏之和醉醺醺的擺擺手:“風先生就是教本王武術的,住那離本王近,怎麼可能是女人,你多心啦。”
“如果是男人,這麼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