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小孩子,何況是這麼漂亮的庫比。
看著遠去的吳佩,天閒陷入了深思。醫者難自醫,身為天淚星的吳佩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撫平世人心中的傷痛,消弭人間無窮的怨氣。可是她自己呢?直到剛才吳佩看到飛鼠時露出的表情,天閒才知道,吳佩終究難以忘懷那段日子。
“天閒,你在想什麼?”庫比見天閒半天都不說話,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天閒甩開自己的想法,帶著庫比,飛鼠和黑侏儒們的最後倖存者回到朱少鋒的營地。
飛鼠的到來無疑引起了軒然大波。特別是白侏儒的族人,都用很仇視的目光看著他們,至於巨猿們,他們的目光使的黑侏儒們覺得,自己彷彿是一道美味的點心。
“猩猩王,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全告訴你了。我希望你放他們一條生路。”天閒看著一直不表態的猩猩王。
“好吧,其實也沒什麼,我和他們又沒什麼過節。”猩猩王想了想道。
他本就習慣凡事走極端,惹毛了它,天王老子也不放在眼裡。但如果你順著它的脾氣,其實猩猩王是很好說話的。現在既然黑侏儒們給足它面子。猩猩王也就懶得再和這些小東西計較了。
現在剩下的反而是白侏儒們的態度了。經過庫比的盡力周旋,加上白侏儒們本就不是好戰的民族,終於還是接納了這批新成員。
黑侏儒們安頓下來了,天色已經很晚,一個矮小的身影靠近了天閒臨時休息的帳篷。靠近帳篷後,黑影悄悄掀開一角,鑽了進去。
“是誰。”一個冰冷的尖端抵在黑影的咽喉上。
“是我!”黑影的聲音並沒有被人發覺的驚慌,反而是異常的平靜。
一個充斥著希望能量的光球升起,照亮整個帳篷。黑影是飛鼠,而抵住他喉嚨的則是庫比的黃金杖。
看的出,庫比的表情裡帶著憤怒,反是坐在對面的天閒沒什麼反應。
“你想來做什麼?”庫比怒聲道,今天她硬是不肯回自己的帳篷,天閒也拿她沒轍,也就由她去了,反正只要天閒不處在玄真九變的狀態,也不可能和庫比發生什麼事。沒想到居然遇到這飛鼠半夜摸進來。這半夜三更的,飛鼠總不會來找天閒聊天的吧?
“我想請你幫我。”飛鼠沒有回答庫比,以坦誠的目光看著天閒,聲音裡透出無比的堅決。
“庫比,放開他。”天閒開口了。
庫比看著了看天閒,又看了看飛鼠,終於還是收手退下。
“你要我幫你做什麼?”天閒問飛鼠。
“請你送我去找我們的族人。”飛鼠道。
“我不知道他們在哪。”天閒道,現在不是以前,常恨控制了太多地方。想要藏一些人,那和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
“我們和白侏儒一樣,都擁有自己的聯絡方式。我知道他們在哪,可是我進不去,想請你送我一程,求求你。”飛鼠生硬地道,雖然在人類社會生活過,他還是沒能真正學會和人類打交道。不過幸好他面對的天閒也是個怪物,不會計較這些。
“你知道,這一去,你連一成的機會都沒有。”天閒沒有拒絕飛鼠,只是陳述出一個事實。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要去。”飛鼠此刻的表情,倒是充滿了風蕭水寒的悲壯。
“好吧,我送你去。”天閒點頭答應下來。
黑侏儒們是一個很野蠻的種族,但正因為如此。
他們之間沒有人類的虛偽。這種事情,不於與人類社會已經很久了。所以天閒多少有些感動。
“現在就走嗎?”天閒問道。
“嗯,我怕他們醒過來,我不能讓黑侏儒一族就此滅絕。”飛鼠說的是另外那些從外界趕回來的族人。
“好,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