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青衣送您回客棧。”
雖然是疑問句,但顯然,他說成了陳述的語氣。這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柳依依可以對他使用催眠術,這樣便能快速瞭解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可是,青衣表情淡淡的,但眉目間的堅韌,卻讓她投鼠忌器。畢竟青衣怎麼看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萬一她強行催眠,反而被對方反噬呢。
想到這,她猶豫,想到一個折中的法子:“我要吃完晚飯再走。”
她有很強烈的直覺,青衣這麼急著讓她走,甚至今天還阻攔她與成謹見面,說明今晚肯定有事情要發生。
青衣正要拒絕,木屋內“碰”的一聲巨響,他臉色大變,叫一聲:“糟了,主子!”忙不迭衝回木屋。
柳依依想著木屋內此刻只有成謹一人,不知道發生何事,便跟著過去。
還沒有進門,就聽青衣大吼道:“不許進來!”
可是,躺在床上的成謹已經看到她了,站在門外的柳依依的腳步僵在了門檻,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幕。
成謹如同地獄裡的勾魂使者,渾身縈繞著陰暗,彷彿天地間再無任何生機,絕望、血腥、暴力、邪惡,充斥著人間的悲慘,似乎要摧毀一切。
他此刻大汗淋漓,四目相接,他雙目血紅犀利如鷹,看著柳依依的眼中是刻骨的恨意,那血紅的雙眼,恨不得要吃了她一般。彷彿嗑了藥,面容猙獰,扭曲得看不出原本豔麗的容貌。
渾身的血液一下子被抽乾了般,柳依依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四肢完全不能動彈。
“主子,她是柳姑娘,她不是那些女人,她不是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