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謹見她一動不動,冷哼一聲:“原來還沒開過苞,難怪敢嫌棄我!真沒勁!”
他最喜歡的,可是那種高雅端莊成為別人正妻的已婚女子,這個雛兒未經人事的,自然不能讓他滿意。
青衣招了招手,讓門外的侍從把這個紅衣女子帶下去,按照平日裡的規矩處理。
所謂的規矩,就是沒死就帶下去養著,待什麼時候方成謹來興趣了,再拉出來樂呵樂呵。
若是不幸死了,那更簡單,只能怪她命不好了。
這些女子中大多是孤女,沒權沒勢,也沒人會為她們出頭,在這個錦州城裡,翻不出什麼大浪來。
侍從剛上前來,方成謹卻放下酒壺,叫住了他們。
看著紅衣女子,他絕色的臉上帶著無盡的諷刺:“不用了,她不是冰清玉潔不願伺候我嗎?如今既然被我弄髒了,那就給她清洗清洗。”
說著,他拿起一旁的酒杯,置於紅衣女子的臉上方,順勢傾倒。
片刻後,才道:“真噁心,怎麼都洗不乾淨,把她丟到外面的湖裡,讓她好好洗洗身上的汙穢吧。”
青衣淡然地瞅向方成謹,對著那些侍從點了點頭。作為待在方成謹身邊的貼身小廝,自然明白某些言外之意。
比如這回,紅衣女子是註定要被沉湖了。
所有人都僵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空氣彷彿被逐步擠壓,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眼中均染上了懼怕,感到骨子裡由內而外的刺冷。
這群藍衣女子進方府並不久,之前還有人欣喜方府的強大,還不曾像這一刻這般,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身在高位的某些人的殘忍兇暴。
在這之前,有一個藍衣女子跟紅衣女子情同姐妹,想要上前阻攔方成謹對紅衣女子的欺辱。只是她手無縛雞之力,打不過,鬥不了,只得哭著對著方成謹跪地磕頭,額頭鮮血直流。
青衣自然不能讓她打擾了少爺的雅興,手一揮,自有下人捂著她的嘴巴,粗暴地將她押下去了。
也不知做了什麼,只聽庭外幾聲慘叫,便再也沒了聲音。
由始至終,方成謹眉頭都沒皺一下,彷彿沒有看到一般。
如此一來,再也沒有任何人敢出頭,現場噤若寒蟬,除了方成謹享樂的聲音,唯有心跳聲越來越大。
☆、59。第五十九章 真是到嘴的美味
侍從得到方成謹的命令,也不耽誤,馬上就把昏迷著的紅衣女子帶走,彷彿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
人群一片死寂,那群藍衣女子呆住了,也不敢求情,如同失去了靈魂,靜默不言語。
方成謹似乎被她們的表情取悅了,他微笑著招招手,眼中閃過的是戲謔:“來啊,過來繼續跳舞啊!”
對著那群驚恐不已的藍衣女子,他示意她們過來——那高傲不屑的態度,彷彿他招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狗。
藍衣女子不敢遲疑,心裡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開始動起來了,對他的恐懼在這短短的一刻鐘內已經被刻進了骨子裡。
此刻,一名侍衛快步走來,拿著兩份帖子,送到了青衣手中。
青衣將信箋檢測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不妥,再看信箋所用的墨水與造型,轉身將帖子給了方成謹。
“是他。”青衣低聲道。
這個“他”,兩人心知肚明,指的便是四皇子獨孤流風。
方成謹抿了抿唇,倒不會惱了青衣,只拉過一個丫鬟,在她的胸前擦了擦手,再猛地推開她。
丫鬟倒在一旁,手臂與地面摩擦,滲出了點點血絲,可她臉色不變,仍舊臉帶微笑,似乎並沒有感覺到痛。
或者已經痛得麻木,習以為常了。她明白,只要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主子會更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