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又如何不能成全於你。”
打人莫打臉,流月這巴掌卻是把燃燈打火了。燃燈頭頂一燈,拿著乾坤尺,就朝流月衝來。
燃燈雖然趕上第三次講道,但是也就一大羅金仙中期,流月收了水扇掄起拳頭就上,還專門打臉。
燃燈哪裡是流月對手,要知道當年飄渺學院的‘打架狂’就有流月一個,打了十多下後,燃燈突然把乾坤尺,向流月砸去,玉鼎條件反射,手一抓,燃燈趁機跑了,流月看了下乾坤尺隨後,向燃燈跑的方向砸去說了句:“道友,你東西掉了。”
燃燈被乾坤尺一下打落。自覺受此大辱,卻是心下,想找一靠山,便開始思量著投靠哪位。
流月看著燃燈跑了,卻是淡淡一笑收了乾坤尺,徑直向山中走去,破了燃燈布的陣,收起水扇,卻是變回原本的樣子,在靈鷲山呆下了。不得不說,這地方真是不錯,冬的雪、春的花、夏的涼、秋的葉。這一山全部具有,要知道在洪荒沒有破碎前,卻是沒有黑夜的交替,沒有季節的變化。流月都打算,如果等不到,那她就在安家好了。
十年後,流月在山中散步,突然傳來:
大仙赤腳棗梨香,足踏祥雲更異常;
十二蓮臺演法寶,八德池邊現白光。
壽同天地言非謬,福比洪波說豈狂;
修成舍利名胎息,清閒極樂是西方。
流月一聽,想來了,準提見了流月:“道友,怎麼在這靈鷲山呀?”
流月看著準提:“師公上回講道前,送了我一仙府,讓我過些年自立洞府。這不師父就讓我出來尋一寶地,也不汙了師公的仙府。”
準提一聽,心中頗不是滋味想到,分寶時候三清一人一至寶,女媧一人二件(煉妖幡就是當初不周山的葫蘆,不過鴻鈞又給她稍稍練了下,放心吧,也就是絕對不會超過先天靈寶的境界。)靈寶,自己和師兄才各分一個,這連流月都分到個仙府,想西方貧瘠,需要仙府的是他和師兄才是。老師卻是偏心,奈何一個親傳,一個記名呀。正在感嘆突然想到,不對!這靈鷲山離西方如此的近,這流月在這立仙府,還是道祖親賜,這西方的人還不都跑了,自己和師兄那時候怎麼辦呀?
準提一想卻是有些急了:“道友不可呀,這山卻是已經有主。”
流月裝很生氣:“道友休要騙我,我進來時候山中並無大陣,怎的有主,然到道友覺得玉鼎強搶,他人山府不成?”演戲啊,誰不會啊,雖然沒有寒那麼出神入化,隨時隨地,不過,騙騙你,絕對可以。
準提聽後心中也叫苦,誰知道這燃燈怎麼搞的?急忙說:“道友莫惱,依道友的神通身份,又如何會強佔他人山府,但是這山卻是有主,名燃燈,也是紫霄宮聽道的大能。”
流月想了下:“燃燈,紫霄宮聽道?吾怎麼不知呀?”
準提生怕流月不相信:“燃燈乃天地間應生死之規則,化形的靈柩伴生有靈柩燈,卻是和這靈鷲山,兩相得宜。但只趕上第三次講道,站在後邊,道友可能並未注意。”
“準提道友,如何得知甚多?”流月好奇的問。
準提聽後,表情卻是有點發苦:“西方貧瘠,靈鷲山離西方甚近,吾和師兄卻是和燃燈有點交情。”後又對流月拱手:“雖然不知道,這山怎麼沒有大陣,不過卻是燃燈的。”
流月一挑眉,想,原來早就有交情,那燃燈來闡教帶走,闡教弟子,看來準提,接引,一個也跑不掉。臉上卻是不做聲色:“原來如此那就算了。吾另尋一處便是。”心下卻是冤枉了準提,那燃燈如何有那麼高尚的情操,還潛伏,他卻是嫌棄西方貧瘠,不願意去,後來也是因為,西方呈現出大興的樣子,道門卻是死傷嚴重,氣運大損。他才跑了。
流月和準提道別後,卻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