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本分。
這一等便是幾年,我以為終有一日,我能等到他回來。
我等到了。
後來,他不再去阿四酒鋪,他夜夜守著書房,喝著他的紅酒。我仍是坐在窗前陪著他,守著他,護著他。我是他的福晉啊!這也是我該做的本分。
我以為用不了多久,宏親王府仍會恢復歌舞昇平。
沒有歌舞,他開始念詞: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後半闕我為他續上了,他探出頭望向窗邊的我。面上複雜的表情,我終生難忘。
他詫異我竟能續上他的詞,他驚詫為什麼續上這闕詞的人竟是我?
自始至終,他所等待的那個應該出現在他窗外的人就不是我。
沒有丈夫,沒有兒子,連個可以貼心的女兒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