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鬥法,亦失不得侍靈相助。”
姬秋池一臉恍然大悟之狀,不免有幾分造作,點頭道:“果然如此。只是我等修士平時與人鬥法,自然可用盡手段,但在仙會之中,卻是法則森嚴,承天道友不可不知。”
按理說原承天初到姬府,就被姬秋池如此刁難,大違待客之道,但姬氏弟子平時論事,向來都是直言不諱,心中所想,不過是為了姬氏公益,因此就算言辭凌厲了些,其他修士也覺得理所當然,就連姬春山也是神情不變,猶在那裡微笑傾聽,毫無維護原承天之意。
原承天心中早有準備,知道今日免不了會是一番考較,而無論是口舌之爭還是較技鬥法,那都是躲不過的。而自己的每個舉動,皆被那姬春水瞧在眼中,若是稍有差池,自己被人恥笑也就罷了,卻連累了姬老祖和姬春山要受人指責。
但今日畢竟又不同於尋常爭鬥,其中方寸,端看自己如何拿捏了,這又算是對自己的另一種考驗。
於是原承天緩緩揖手,道:“晚輩正愁於仙會法則模糊難明,還請前輩不吝賜教才是。”
姬秋池笑道:“好說,好說。仙會之中,只可動用法寶法訣,除此之外,舉凡靈偶侍將侍靈皆不可出戰,甚至對暗寶的使用,也有諸般嚴格規定,此為緊要之事,還請承天牢記在心。”
原承天深施一禮,道:“蒙前輩指點,承天自該銘刻於心。”
諸修見原承天舉止從容,應答有禮,又兼原承天氣度著實不凡,自然就生出幾分好感來,但此人修為究竟如何,卻需試一試方可知曉,都好奇的瞧著姬秋池,看看此人究竟會給原承天出了怎樣的難題。
姬秋池道:“道友此刻是仙修中乘,而仙會召基在即,別說升至極道初修,哪怕是達至大成之境,也是難了,這便是說,若由承天出戰仙會,少不得要越境誅敵,但不知承天可知越境誅敵有幾大難處?”
原承天不由一愕,自己自重修以來,幾乎每戰都是越界誅敵,有時會覺得甚是棘手,有時則是順風順水,而每戰對手不同,自然也不可類比參詳,鬥法之妙,不過是隨機應變罷了,又哪裡去想過越境誅敵有何規章可尋?
以原承天的經歷來看,姬秋池此番話不過是廟堂之論,奈何對方境界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來,又是自己的前輩,自己又怎好直言相向,便道:“承天雖也歷戰不少,只恨靈慧不足,一直渾渾噩噩,實不知越境誅敵有幾大難處,前輩若肯指點,承天感激不盡。”
姬秋池連連點頭道:“少不得要教你,你可記住了,那越境誅敵,首要之難,在於承受靈壓。”
原承天心中暗暗點頭,口中則道:“願聞其詳。”
姬秋池道:“對方境界既然高過你,自然靈壓強大,你若是受不得對手的靈壓,又如何對敵?可你的境界既比對手弱了,想在靈壓下取巧,又談何容易,因此若沒有修成奇妙心法,承受不得對方靈壓,則鬥法必敗無疑。”
原承天道:“前輩此言甚是。”
姬秋池道:“老祖與春山長老選你出戰,想來自有道理,但承天道友的對手,畢竟是極道之修,而仙會之中,各大仙族精英盡出,因此你所遇之敵,八九就是極道大成之士了。”
原承天道:“的確如此。”
姬秋池聲音轉冷,道:“因為在下頗想瞧瞧,承天道友對靈壓的承受究竟有何妙法。”
原承天心中暗暗吃驚,莫非這名太虛之士,是想親自上陣一試,自己修為再強,又如何能承受太虛之士一擊?
但轉念想來,姬氏弟子再無理,也絕不可能當著姬春山之面,將自己誅殺於殿上,看來姬秋池就算想親自出手,也必有分寸了。
話雖如此,可面對太虛之士,原承天又怎能不感到壓力如山,但對方話中,句句指向姬老祖與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