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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婉兒漸有血色的嬌面,心頭大感舒暢,抹去頭上的汗珠,起身尋找食物,所幸石洞中食物一應俱全,倒似有人預先替他準備的好了一般,也不甚費力。
蘇傲松飽食一頓後,精神更復,便又助她疏導經脈,到了第四天響午時分,他感到婉兒的傷勢已好了大半,嬌面也漸漸紅潤,立感*如花,生平所僅見。
蘇傲松呆呆地望著,不由得痴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念頭掠上腦海,立刻全身發熱,但旋即又悚然而醒,暗罵蘇傲松呀蘇傲松,你若對這姑娘有一絲邪念,便牲畜不如了。遂右右開弓,啪啪兩聲,自打了嘴巴,心中又想:“這情形恐怕再過數天,婉兒便痊癒了,幾天之後,便到山西一遭,看能不能碰上白兄弟,按理說,白兄弟不會幹出此等傷天害理之事,但不管如何,我也得見他一面,好歹勸勸。”心有所觸,默然拿出寶劍,細細撫弄。
好一把劍,劍一出鞘,立時寒光迫人,劍身有如一泓秋水,伸手一彈,宛若龍吟。
蘇傲松忍不住暗讚一聲:“好劍。”興頭所致,不禁走出石洞,來一處空曠之地,長劍展開,隨手飛舞。
這把劍正是他和白江刀分道揚鑣時互贈的,以前的一段日子,並沒有拿來對敵,現在才知道,擁有一把好劍,也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武當派的九宮連環劍法,果然不同凡響,一虛一實,虛實相生,招招緊連,式式緊扣,但見四江森森劍光,使到急處,就只有一團劍光流動。
突然有人輕輕拍了一下手掌,一把悅耳清脆,卻又充滿女性柔弱的聲音傳來:“好,好劍,劍好,劍法更好!”
劍光倏然而止,蘇傲松一弊,不由得驚喜地道:“你……你好了麼?”
雖是簡單已極的一句,內中卻飽含著多日的掛念,關心、愛護,真摯之情溢於言表。
婉兒秀目欲淚,硬聲道:“謝……謝,我好啦!”
蘇傲松驚喜地抓住婉兒的手,顫聲道:“真的!”
她的淚珠再也隱忍不了,無聲地滾下來,一個勁兒點頭。
蘇傲松發覺自己太孟浪了,忙歉然道:“婉兒,我……。”他一連說了幾個“我”邊際,卻“我”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大是窘迫。
婉兒望著他的窘態,不禁撲嗤一聲笑出來,第一次感覺到這個男子的憨愛,這一笑,只笑得花兒失色,群芳低首。
蘇傲松見婉兒一雙鳳目脈脈看著自己,不由得心神一蕩,情不自禁也望著她,彼此都覺這一望之下,幾乎將心底中要說的話兒說了出來,第一次感到一眼之緣的美好,目光竟不捨旁移。
世間事當真千奇百怪,當一切感激的話語顯得多餘的時候,男女之間愛慕之情便悄悄產生了。
蘇傲松笑了,長嘆一聲道:“婉兒姑娘,你太純了,難道一點都沒有提防我突然對你不利嗎?”
婉兒神色一正:幸好大哥你不是這樣的人,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蘇傲松聽她一聲大哥叫得如此親切,心中一蕩,只覺數日辛苦,終於有償,偏頭道:“大哥不信。”
婉兒詫道:“你在助我動功昨難道沒有發覺我掌心有一股內力反震麼?”
“是了,我正好奇,怎麼一個受了如此嚴重內傷的人,還能有此勁力。”
婉兒舒了口氣,放心地道:“這就是了。”
“晴妹,那是怎麼回來?”
婉兒詭然一笑:“這是我師門武功的秘密,說不得的。”
蘇傲松大為失望,他也知道,江湖中某些門派將本門武功視為武林絕學,認為只有自己一派的武學最為精深奧妙,對別派武功不宵一顧,是以門下弟子江湖中行走,絕不容別人偷竊本門武功,以偷學別派武功為恥,往往因此而失了許多與別派砌磋和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