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來這肯特郡的‘天’是真的要變了。”
男爵何等聰明人物,略一思索已知道索爾克子爵的用心。雖然恩斯博格家族並無“競伯”之心,但是一想到原有政…治平衡打破後的一系列變化和重組,也不禁讓人頭疼萬分。
“漢密爾頓,你看是不是有可能,不用等摩蒂來,我們自己就出兵打破城堡外的惡魔包圍?”突然,男爵轉頭看向“獅子心”問道。
“大人,雖然目前惡魔計程車氣已十分低落。但不得不說,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建議您放棄堅固城防依託,而冒險與惡魔軍團發生野…戰。”有些不明白主君為什麼忽然作此激進發問,但漢密爾頓還是依理回答道。
“那你所說的十足把握是?”男爵有些不死心地追問道。
“若是我方有極道坐鎮,或者至少有領域者存在,才可以應對下惡魔中可能的強者的攻擊。”
才親身經歷過溫莎會戰,漢密爾頓自然深有體會。哪怕現在他已晉身“圓桌”,但反而更趨向謹慎。別說一頭大惡魔,就算在野…戰中同時遭到兩到三隻高階惡魔的圍攻,那麼以亞特堡的軍力就只有潰敗一途。
“是啊…極道…領域…”
漢密爾頓的話如一盆冷水把男爵徹底澆醒。再沒有了剛才的僥倖和冒進。
說實話,如果不是實在無奈,在心底男爵是不願坐等長子的軍團來解救自己的。男人,畢竟好面子。當日把摩里亞蒂“趕出”家門,可是幾年不到卻又要靠之“活命”。實在是有些傷顏面。而另一方面,男爵的處境也有些類似麥理倫子爵。若今日被奧林匹斯獨力解救,那人情就欠得太多太大。加之摩里亞蒂的敏感身份,說不定就可能動搖恩斯博格家族現有的主次格局。
但可惜的是,一貫長於商業的恩斯博格也拿不出任何的聖堂或者大奧術師,就算現在的“圓桌”漢密爾頓也是如天上掉餡餅般剛“砸”到男爵頭上。所以。“獅子心”意見一出,男爵也就斷絕了不適當的“貪念”。
“恩,我知道了,你先去看看城防的事吧。雖然溫莎堡大勝,但我們這裡卻不能鬆懈。以防惡魔狗急跳牆。”收拾起心情,男爵道。
“是,大人。”
漢密爾頓隨即告退,離開了書房。
“去把夫人請來。”
又一人沉思了良久,恩斯博格男爵向侍候在門外的管事吩咐道。
不一會兒,男爵夫人款款走了進來。
“親愛的,我聽說漢密爾頓已經回來了,情況怎麼樣?”
幾年過去。男爵夫人依舊美麗動人。但也許是一年來殘酷戰爭的影響,其原本嫵媚的眼角下也多了幾絲淡淡的細紋。當見到男爵枯坐在書桌前,她便微笑著來到其身後。溫柔地為他輕輕揉起肩膀。
“我們贏了。”
已沒有了任何興奮之色,男爵輕嘆口氣,便把溫莎堡會戰的戰報告知了夫人。
“親愛的,你說摩蒂他…會不會攜大勝之威,提出些什麼不恰的要求?”
而男爵夫人一聽完這些訊息,臉色陡然就變得難看起來。接著又有些心疑地看向丈夫。畢竟,當年為了那份厚重的嫁妝。男爵可是乾脆利落地把長子的繼承權給取消了的。現在,若面對更大的誘…惑或者壓力。難保不會依樣葫蘆。
“不會,摩蒂他…看不上這個位子。”
甚至不必回頭,男爵已從夫人有些微顫的聲音中聽出了其心意,而之所以把她喚來也是要先一步將之安撫住,避免不必要的節外生枝。
“你該知道,摩蒂他已經佔有萊茵堡,並且若無他故,一旦戰爭結束就會由索爾克子爵、麥理倫子爵和我三人聯名推舉其為王國男爵。而以他至今所獲的功勳,我想不出有任何理由王室會否決這份推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