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速度。
貝當抵達凡爾登的第一件事,就是當著所有法軍軍官和士兵的面,畫下一條督戰線,宣言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都不允許退過這條線。
寧可犧牲生命,也不將陣地交給德國人!
此舉鼓舞了所有法軍計程車氣,他們在抵抗德軍的進攻時,表現得更加勇猛,將貝當的這句話貫徹始終。
士氣鼓舞起來之後,貝當立即著手對軍隊人員和物資進行調配補給。
此時的凡爾登已經三面被圍,唯一沒有被德軍切斷的對外通路,只有一條不到六米寬的二級公路。如果想要守住凡爾登,貝當就必須想辦法在一週的時間內,集結起至少二十萬軍隊和兩萬噸以上的物資,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但奇蹟卻總是在最不可能的情況下發生。
巴黎境內的所有車輛都被徵集,包括所有的私家車和計程車,這些汽車排成長龍,日夜不停的往返於前線和後方之間,公路兩旁,立起一把把火炬,為這些司機和車輛指明前路。這條公路成為了法軍能夠在凡爾登堅持下來的生命線,也被後世的法國人稱為聖路。
若是沒有這條公路,凡爾登之戰不可能成為一戰的拐點,歐戰的勝利者或許仍是協約國,而他們為勝利付出的代價卻會多上幾倍。
指揮了凡爾登戰役的貝當也被法國人視為民族英雄,可惜的是,這位英雄晚節不保,在二戰時投降給了德國人,成為了一個“叛國者”。
一站時,他率領法軍同德國鏖戰十個月,保住了凡爾登。
二戰時,他卻投降給同一個對手,成為了法國偽政府的首腦。
同一個人,卻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兩種選擇,很難有人說清這到底是因為什麼,或許連貝當本人都無法解釋清楚。
歐洲的戰鬥越來越激烈,法國人,德國人,英國人,奧匈帝國……無數士兵倒在了衝鋒的路上,防守的陣地裡,死在了敵人的炮彈和槍口之下。
戰爭的殘酷一面終於徹底暴露,鮮血,開始染紅整片歐洲大陸。
與此同時,兩個國家卻在悄然崛起,華夏,和美國。
至於日本,大隈內閣已經內憂外患,雖然藉助歐戰緩解了國內經濟,但無論是政府還是國民,日子還是相當不好過。哪怕離穿不起兜…襠…布還有一定距離,可想要如歷史上一樣,利用歐戰積蓄力量,在巴黎和會上瓜分華夏利益,卻再不可能。
華夏發表中立宣告後,歐洲人仍不肯死心,展長青自有對付他們的辦法,國會和議員,民主政治成為了最好的藉口。
“兩院表決,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議員反對參展,對此,大總統也毫無辦法。”展長青嘆了口氣,“雖然遺憾,卻也愛莫能助。”
訊號已經覆蓋大半個華夏的廣播電臺,對該項新聞進行播報之後,在民間也引起了廣泛討論。
此時的華夏,尚未有“莫談政治”一類的怪象。民眾的言論十分自由,飯莊茶館裡時常能見到某人在高談闊論,或是得到應和,或是被大罵,只要不涉及到漢奸言論,出賣國家利益,就沒人會去管這些人在說些什麼。
“民智已開,便如流水,不能攔,更不能堵。只能疏通,引導。”
這是白老對樓少帥的建議。
在關北,同樣有相當多的人關注此事。關北的各大院校,從先生到學生,都各持觀點,一些學生還組織了演講和辯論,就在街邊,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有支援參戰,宣稱可藉此以揚國威,也有不支援參戰,認為這場戰鬥與華夏毫無干係,同樣有人持有利益為先的觀點,認為只有獲得足夠利益才有參戰的價值。
眾人各抒己見,卻也都有理有據。
關北的學生和知識青年,在有心的引導和潛移默化之下,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