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守衛將伊萬的話向上峰報告時,上峰的反應和他預料的一樣,目瞪口呆。
俄國的外交人員來了三次,這些俄國俘虜卻是怎麼都不走,事情只能拖了下來。
李謹言聽說了這些俘虜的事情,眼珠子轉了轉,馬上就有了主意。不管是不是要留下他們,總不能讓他們只吃飯不幹活對不對?後世關押犯人,不是還有個勞動改造的說法嗎?
“少帥,那些不願意走的俄國人,或許能有不小的用處。”
樓少帥挑起一邊的眉毛,李謹言故作神秘的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說了一番,他越說越興奮,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他說話的時候,樓少帥的手已經撩起了他長衫的下襬,探進了他的裡衣……
等李三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樓少帥按倒在了桌子上。
桌子,桌子啊!被按在這上面折騰,他的腰非殘即廢啊!
李謹言氣得直拍桌子,想要推開壓在他身上的樓逍,卻一下按在了肩章上,手心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劃痕。樓逍握住他的手腕,唇貼在他的掌心,溼滑的舌沿著他的掌心緩緩舔過。
“老實點,會受傷的。”
李三少氣結。
有沒有這麼厚臉皮不講理的?有沒有?!
最終,在李謹言威武不能屈的大義凜然之下,樓少帥還是進行了戰略性轉移,從桌子轉移到了床上,李謹言握住樓逍扯他長衫的手:“少帥,俄國俘虜那件事……唔!”
樓逍抬起頭,舔了舔李謹言的唇角:“都照你說的辦。”
李三少滿意了。可馬上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這事,怎麼翻來覆去的看,都是他吃虧?!
這天,關北城出了件怪事,一夥穿著打扮算得上體面的俄國人,闖進了一家日本人開的商行,連砸帶搶,有幾個日本浪人路過,立刻衝上來幫忙,結果卻被北極熊一拳揍倒,人高馬大的老毛子圍起來,就是一頓群踹。
華夏的老百姓自古以來喜歡看熱鬧,何況是老毛子和日本矬子的熱鬧。一時間,被群踹的日本人,和踹人的老毛子身旁,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
商行的主人也急得八嘎八嘎直叫,好在警察及時趕到,尖銳的哨聲響起,圍觀的眾人一鬨而散,鬧事的俄國人也不見了蹤影,只有躺在地上呻……吟的日本浪人和幾乎被洗劫一空的店主。
警察倒是盡職盡責的詢問了事情經過,還安慰了哭喪著臉的店主和少了四顆門牙的浪人。
至於那群主動挑事的俄國人,人都跑了,上哪抓去?
接下來的幾天,類似的事件層出不窮,這夥俄國人幾乎把關北城裡的日本商行全都光顧了一遍,甚至發展到去找城外的日本工廠麻煩,綁架勒索,無賴恐嚇,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尤其是兩個製作香皂的工廠,更是損失慘重。
工廠裡不是沒有守衛,奈何這群北極熊人多勢眾,手裡還有傢伙,日本人的護衛根本就不是對手!至於廠子裡的華夏人,更不會為了這些日本人去拼命。
搶劫之後,滿載而歸的俄國人回到和看守接頭的地方,換□上的衣服,繼續回去當俘虜。他們搶來的東西,有三分之一都被分給了整個戰俘營裡的人。連續半個月下來,這些俄國人手裡都有了一筆不小的財富。
他們留下的信心更堅決了,跟著華夏人,有肉吃,有錢賺啊!
日本書記官署理公使本多熊太郎跳著腳向軍政府提出抗……議,要求嚴懲那些鬧事的俄國人!
“如果貴方沒有能力,大日本帝國會親自派兵保護僑民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