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不許去!”
“老爺?”
大夫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李大老爺:“咱們家錦琴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難道就這麼放過那小兔崽子!”
“總之,現在不許去!”
李慶昌攔住了大夫人,又對李錦琴說道:“從明天開始,錦琴就呆在西屋,不許再去找二房的麻煩。聽清楚了嗎?”
李錦琴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害怕的就是自己的大哥和父親,就算李大老爺變相禁了她的足,李錦琴也不敢再出聲了,只是在心裡又給李謹言記上一筆。
大夫人見女兒受了委屈,大老爺還不允許追究,忍不住也掉下了眼淚,“老爺,這是怎麼說的?本就是錦琴受了委屈。”
李慶昌瞪了大夫人一眼,“你以為那小兔崽子現在和以前一樣,任你揉捏嗎?你忘記樓少帥之前給了他什麼?!”
“老爺是說?”
“我這兩天聽到訊息,樓夫人已經和樓大帥商量著準備聘禮,也找人測算日子了,年底謹丞又要歸家,這段時間,不能出任何差錯!那小兔崽子,現在可比以往金貴。我算是看明白了,他以往的性子,那都是裝的!分明就是個狼崽子!謹丞要想有個好前程,現在就不能太得罪他。”
“那,那嫁妝……”
“就按照二房提出來的準備!”
“可也未免太多了!”
“照我的話去做!”李大老爺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傾倒,滾燙的茶水沿著桌沿滴落,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不管二房提出什麼要求,都答應!”
大夫人不情不願的答應了,李錦琴也被李大老爺的疾言厲色嚇得不敢出聲。李慶昌滿意了,起身說道:“我去秀華屋裡。”
第二天,李大老爺是直接在姨太太的屋裡用了早餐,起身去上班,大夫人的臉,一整天都是黑的。
大房態度的突然轉變讓二夫人和李謹言都有些奇怪,之前李錦琴還被李謹言給教訓了,怎麼大房沒來找二房的麻煩,反倒在嫁妝的事情上鬆口了?
三夫人直接勸二夫人:“甭管他們葫蘆裡賣什麼藥,給了你,就儘管收著,東西到手才是實惠!”
二夫人聽了,也覺得有道理。
李謹言仔細想想,也想不明白李慶昌到底是因為什麼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乾脆也不想了,等染坊和布莊的契紙一到手,他的計劃,就可以著手實施了。
所謂亂世,什麼最賺錢?軍火,糧食,藥品!
不說現在國內軍閥混戰,三年後薩拉熱窩的槍聲一響,歐洲立刻就要開鍋,不趁機狠狠撈一筆,他就白穿這一回!
軍火和糧食他是沾不到的,只有藥品!雖然青黴素阿司匹林這類“高階”藥物他不知道,可磺胺,百浪多息,李三少卻是門清。
捏著手裡的染坊契紙,李三少的眼睛都冒出了金光。
不過,就算他知道磺胺怎麼提煉,這生意光靠他自己也是做不成的。幸好,他大伯給他定了這麼一門親事……
拉開抽屜,看著放在抽屜裡的勃朗寧自動手槍,李謹言笑了。
正在軍營中示範跨越障礙的樓少帥,突然腳下一滑,從器械上摔了下來。看著四仰八叉,面朝大地摔得結實的少帥,訓練場上一片寂靜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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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這幾天,樓大帥的脾氣一直不太好,大帥府裡的下人走路都踮著腳,生怕被大帥的怒火波及,小命不保。
樓夫人拿著擬定好的聘禮單子,剛走上樓梯,就見樓大帥麾下的幾個師長陸續從書房裡走出來,臉色都不太好。
“夫人。”
這些人自前清起就跟著樓大帥轉戰南北,資歷最淺的,也在大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