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你見了他們沒?”
我皺眉。“C不肯見我,我沒找P。”
“我聽說某天晚上兩人攤牌了。P想和葉安妮結婚。”
“意料之中。安妮很強悍。”
“C可能憂鬱症犯了,最近通告全部取消。網上已經開始猜測紛紛,估計瞞不了多久。”
“他們怎麼應付?”
“建議P和葉安妮秘密交往,公司不干涉,然後逐步解散,慢慢單飛,不要那麼猛烈,來刺激粉絲。”
“也就是說,無可挽回了?”
“另外一方面,全力力捧AMD。詹慕斯的下一部片子是他們的了。”
“啊,三個人……那我不是全無機會了。”我哀怨。
“你啊你啊。”JOYO瞪我一眼。“有空真的去找他們談談。你們關係,總算還不錯。這次勸PC,才發現他們在圈內圈外,都沒什麼朋友,想走柔情攻勢,都不知道去找誰。”
“高處不勝寒。”我搖搖頭。“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遲早也要散,這樣也好。”
“葉安妮在邀請P和她家人一起做生意,利用P的名氣,做零售。我真他媽的佩服——你覺得P是做生意的料嗎?”
“明顯不是,我還差不多。”我沾沾自喜。“吃完,時間到,卓娘娘該您買單。”
“討厭,今次我就不買,你請!”
“好,我去請老闆給我免單。”
“算了吧,這裡的老闆是純正泰國人,才不知道你張續是誰!”
這次見她,有一個小時午餐時間,下一次就只有五分鐘的招呼時間。
人來人去。
我和詹慕斯一眾去歐洲。她去澳洲潛水,身邊是趙珊玫,都穿著休閒明豔衣服,比我們這群黑衫藝人順眼許多。
機場裡相遇,聊了五分鐘,就趕往不同的閘口,去向不同基調的人生。
我忍著飛機餐和時差,紅毯和美麗戰衣是動力。
快要到的時候,起身去換衣服。一下機立即有記者拍照,我換上白襯衣和深灰色牛仔褲,襯衣外面一副定製的黑色漆皮短手套是所謂時尚亮點。
李印子的白色旗袍式連身熱褲直接穿在身上,外面是鬆垮垮的舒服外套,屆時一脫即得。跟我情侶款的黑色漆皮長手套隨便打了個結掛在前面的椅背上。
“好辛苦。”她抱怨。“我又沒提名,真是陪人作戲,苦死自己。”
“喂,我雖然有提名,但是跟沒有沒區別好不好?”
“總之你也是國際電影節的最佳男配候選人了。”她轉頭用長長指甲劃我面龐。
“你是影后啊。”我諂媚地笑。
下飛機,供人拍照。
男人無論怎樣這種場合總是女人的陪襯。李印子的裸露美背謀殺菲林良多。
然後是記者會,我以白色中山裝,配襯她的白色漢服式短禮服。
紅地毯上,我著那套十八萬的戰衣,搭配著名品牌的重達一百二十克拉的鑽石項鍊——紅毯史上,還鮮有男星佩戴如此多的鑽石首飾。
李印子就她返樸歸真,一件寬鬆的白色粗布TEE被紮在一塊金色華麗的綴滿鑽石和水晶的毛邊布幅裡面,拖曳前行。她TEE的領口別了一朵黑色的剪紙玫瑰,將布料拉低,露出隱約的|乳溝。
電影是遠遠談不上有什麼藝術性或者革命性,也與獎項無緣。
但是被傳回國內以及網路上四散的紅毯照片中,我同李印子沒有輸給任何其他以大牌、美貌和時尚著稱的歐美明星。
這就足夠。
最後的酒會上,我們這對永遠拖手出現的情侶才祭出最後一套盔甲,她穿著金色雪紡晚禮服,我穿普通的暗金色襯衫長褲。
酒